非常平靜的移開了。
一看到溫落,裴瑾的嘴巴就癟了下來。
她還沒有去沖澡,發現自己貼身衣物丟了后根本就顧不上這個,現在渾身都是汗,粘噠噠的難受得很。
溫落沒上來的時候感覺還好,現在人一站在她面前,一下子就覺得哪哪都不舒服了。
“丟了什么?”
裴瑾雙頰微紅,不知為啥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我的安全褲。”
好端端的和裙子放在一起,現在就不見了。
夏天人都穿的清涼,總共也就這么兩樣東西,遺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溫落雙眸微瞇,“我打電話給監控室。”
他的眼神在裴瑾身上逡巡一圈,“你先沖澡把衣服換了吧。”?
頓了頓,“沒有那個安全......”
裴瑾滿臉羞窘的打斷了溫落的話,抱著衣服逃竄似的往更衣室沖。
溫落就在外面一邊打電話一邊等她。
有結束訓練的舞蹈生從走廊經過,看到這么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還有些驚詫。
溫落看起來很高很瘦,不同于對體魄有要求的一看就很強健的體育生,也不是舞蹈生那種瘦削,他的瘦帶著一種疾風知勁草的挺拔頎長,又有種說不出的介于成熟男性和少年之間的神韻。
不愧是校草,只是站在那里,整個人都像是一幅畫。
裴瑾換好衣服出來時,溫落也已經和學校那邊說好了,他們馬上過去調監控。
裴瑾有些窘迫,但看溫落臉上的神情,絲毫不覺得這是在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大動干戈。
事實上他覺得偷竊他人貼身衣物,無論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一件極其惡劣的事情。
尤其是當知道被偷竊的那個人是裴瑾時。
裴瑾的羞窘在上車時到達了頂點。
她今天穿的本就是條短百褶裙,在平地上走動的時候還好,一坐下來,裙子就更短了,更別提現在還沒有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安全褲。
溫落余光瞟到她那雙白皙細長的雙腿僵硬的并攏,有些不安的輕顫。
他從后方拿了塊毯子,“空調開得有點低,蓋一下吧。”
......
學校在練舞室和更衣室放東西的地方都是安裝了攝像頭的,雖然不至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控,至少也能從中看出點什么。
裴瑾恰好把自己的衣物存放在一個有監控的地方。
查了監控后,真相很快便水落石出。
這個時候季母打電話過來,問兩人什么時候回來。
“在學校有點事,我和溪溪吃了飯回來。”
溫落和裴瑾吃完飯后,正好被電話通知了的那個偷竊的人面色慘白的過來了。
來人是個男生,裴瑾看他的臉甚至還覺得有些眼熟,是和她同專業的同學。
長得清秀文弱,單看外表,絕對想不出他是個能干出偷女生貼身衣物的變態。
有自家竹馬陪在旁邊,裴瑾這下倒是沒什么感覺,反倒是溫落一看到這男生,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東西呢。”
一旁的監控老師都驚了一下。
溫落,A大校草,他的名頭和光環在一般老師那里也是如雷貫耳。
大多數人對他的印象一般只是人看著有些高冷,倒也沒說就有多么的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