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完了，要不是老子給你人肉捂了兩個時辰，你現在就是個殘疾人！”
“劉哥，謝謝你！”
趙長命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
“能不能動？
起來把肉湯喝了，愛死哪死哪去，喝完趕緊滾，東西幫你收拾好了……”劉哥指了指桌上的肉湯包裹摔門而去。
趙長命看了眼雙腳，有些地方己經沒有知覺，十根腳趾頭絲毫沒有知覺，床頭放了兩個兔毛腳套，有一股酸菜味，胡亂套在腳上，下了床，摸了摸肉湯碗，還熱乎。
三兩口肉湯下肚，身上的寒意散去不少。
桌子上還有個包裹，些許藥包，一件發黃的羊皮襖，一袋小米，一只野雞，一串銅錢。
趙長命沒有拒絕，將這份恩情記在心里，收拾好行囊，來到前堂，劉哥正在抓藥，趙長命沒有打擾，遠遠的作揖，隨即轉身離去。
返程時風雪漸停，雖仍艱難，但比來時路好走許多，傍晚，趙家村村口，趙長命轉身抬頭望去，一座座小山包此起彼伏，山包前一個個石碑鐫刻著某某流芳百世，永垂不朽，墳前供奉著燭火香錢，佐肉燒餅。
“呵呵……”趙長命當即一怔，隨即咧嘴一笑。
走向前去，打包了個干凈，霎時，又回首望了一眼此起彼伏的山包，這才轉身離去。
“娘，我回來了！”
趙長命走進門看了眼熟睡的墨如，悄然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肉香撲鼻，滿屋飄香。
“長命，是你嗎？”
墨如呼喚道。
“娘，是我，我回來了，劉哥給的豬頭，香吧？”
趙長命咧嘴一笑。
“嗯，香，長命，你吃吧，娘沒胃口！”
墨如擠出一抹笑容。
“娘，劉哥給了一整個豬頭，劉大夫也說了，你得好好補補，您就吃點吧？”
趙長命頓時急了。
“一整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