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摩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從鐵面具后看清那雙眼睛里,包含著深情。
可能是這種東西吧。
因為我看不懂。
他說,“我是你的夫,也是你在這個天底下最值得相信的人。”
我的傷口好的很快,歸功于喬家血。
在第三天的時候,我決絕的選擇了出院,醫生再三阻攔我也不聽。畢竟有歸無極這個巫醫在,我的生命肯定會得到保障。
但我是真的難受。
生平第一次被人背后捅刀子。
我執意重新來了一次別墅區,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這里已經被人封鎖了,那保安在附近轉悠,見我停留了半天過來問道:“你有什么事兒啊?”
“我想問一下,這個屋子的主人,是叫趙利嗎?”
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找他?他死了。”
“我知道。”我想了想說道:“他有老婆嗎?”
保安皺了皺眉頭:“他老婆?前些年跳湖zisha了。”
“你是他家誰啊?”保安說道。
我摸了摸,掏出來趙利給我的名片:“我是他朋友。我能進去看看嗎?我不是很相信趙利會zisha的。”
“你有鑰匙嗎?”保安有些不信我。
我還真有。
我掏出來鑰匙,給他看,在他的視線下重新打開這扇門。
屋里的陰氣消失的差不多了。
我順著昨天走過的路,一個個把屋門打開。
趙利當初裝修這些房子的時候,意圖可能就不太純,每個屋子都像是一件牢獄一樣。
我還在窗戶臺上發現了一些黑符。
是用來起禁錮作用的。
三樓有一間屋子是鎖著的,我把所有的鑰匙都試了一遍,完全對不上。這是個古代的銅鎖,我動了動心思,去一樓提了把椅子,朝那鎖狠狠一砸。
那鎖子吃不住我砸了三下就從鏈子上掉下來。
我遲疑著推開門,全然想不到這背后的景象如此顛覆我的認知范圍。
這屋子里寫滿了各式各樣的血字,中間掛著一幅我看不懂的符篆。這個屋子里透徹陰涼,不見暗光。
上面寫著,去死,讓喬家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償命!
我看的頭皮發麻,這屋子里還有很多的道具,都是養鬼,煉尸所能用到的。
這兒還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滿是斑斑的血痕,半捆在椅子上的麻繩還纏著女人的長發。
這里面有一個上下兩層的柜子,封頂的是玻璃,里面擺著一個孩子的照片。
是一家三口。
趙利當時還不是個胖子,瘦高個,女人模樣端莊,抱著一個小孩子笑得燦爛。
我沒敢掀開柜子,滿腦子都是昨夜夢里的孩子的哭聲。
我顫抖著蹲下、身,拉開下面的柜門,里面擺放著一些發黃的舊書,我隨意抽了一本,上面寫著:養鬼經。
里面有很多的生僻字,都被做了標記,還寫著很詳細的注釋。
最下面一層放著幾本相冊,以及一個很厚的本子。
被翻過很多次,卷頁都發了黃。
我把養鬼經放在一旁,拿起來相冊,這里面是按照記錄分裝的。第一頁便是一個舊貨,一雙沾滿血跡的繡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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