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林遠這邊的喜憂參半。牛家的豪華別墅則是一片愁云慘淡。牛儒道面沉似水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隱藏在眉梢眼角中的恨意,讓家里的保姆司機都不敢輕易走動,就怕發出聲音一不留神觸了他的霉頭。“我得到消息,說林遠突然被釋放,跟看守所里有人想刺殺他有關!”深吸口氣,牛儒道把手里的奉天晚報放下。看著站在身前的心腹管家,他咬著牙拍了拍茶幾上的報紙。“現在所有人都懷疑是我買通了那個sharen犯,想不顧一切的給兒子報紙!”“給我全力去查,看看想殺林遠的人到底是誰!竟敢趁機嫁禍我牛某人,我必讓他悔不當初!”管家叫牛德,六十出頭,跟在牛儒道身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因為倆人同族同宗,牛儒道信任他都超過了自己的妻兒。“那這份歌頌林遠的報道......?”牛德目光低垂,看向報紙上林遠坐在逃犯身上的素描插畫。“牛濤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害他的人卻成了見義勇為的英雄,真他娘的混蛋!混蛋!”牛儒道看著素描畫上林遠的那撇山羊胡,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你夸就夸吧,還把人畫成這樣,這是在嘲諷我嗎?他眼里都快噴出火來,一把抓起報紙撕個稀碎!“查查這個陳楠的背景,如果不是特別大,那就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牛德看著他,抬起手來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牛儒道皺眉。“不行,現在這個風口浪尖,不能搞出人命!”“那......花她的臉?”牛德試探的問。牛儒道一瞪眼:“你怎么一點不長進,就知道動刀見血嗎?收拾一個女人的法子還用我教你?”鬢角已經花白的牛德一彎腰:“我懂了老叔,那我這就去辦事了!”牛儒道抬了抬手。“等一下,醫院那邊在多派幾個人手過去,最好能把夫人勸回來休息休息,她都三天沒睡好覺了!”牛德有些為難的回道:“我已經多次勸過夫人回來休息,可是牛濤他拒絕配合治療,只有他母親還能說得了他......所以夫人不放心離開!”牛儒道一愣。“他還拒絕治療,他還要作死嗎?”牛德低聲道:“是,自從牛濤知道自己再也做不成男人后,就拒絕醫生給他輸液,更不愿意讓人在他的下邊裝尿袋。”牛儒道愁的直捏眉心。“逆子啊,要不是他和金承望輕易上了當,相信那倉庫里有什么慈禧寶藏,怎么會吃這么大的虧?如今還敢拒絕治療,他要是有他哥哥牛煜一分,牛家也不至于落到如今后繼無人的局面!”提到大兒子牛煜,牛儒道順帶就想起了大兒媳李綰!于是他隨口問牛德。“那個賤人怎么樣了,可有什么動靜?”牛德搖搖頭:“自從被專案組傳去訊問,李綰好像受了驚嚇,兩天沒有出門,公司都沒去!”牛儒道冷笑道:“既然她的情郎都釋放了,這賤人得到消息一定會去看望,你著人盯著她吧,注意不要打草驚蛇!”牛德點點頭,見牛儒道再沒有別的吩咐了,就默默退了下去。......奉天晚報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