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緊緊相擁,呼吸急促,狹窄的空間里回蕩著曖昧的吻聲。
我原本在不停抗拒,到最后,被他掐著腰無處可逃。
直到感覺到藺憑川越來越瘋狂,力道大得恨不得將我吞下,我本能地“嗚唔”出聲,一口咬在了纏繞的舌尖。
腥甜霎時在口間綻開。
藺憑川吃痛分離,喘著粗糲的呼吸,那顆眉間的紅痣赤得猩紅。
我擦了擦嘴角淌下的血漬,感覺到舌尖鉆心的疼。
“好玩嗎,藺總。”我啞著嗓子問。
同一時間,我心底痛罵了自己無數次。
明明一開始,我就可以狠狠推開,偏偏像被男人蠱惑了一樣,晃神間錯失了機會。
手撐在我背后的墻壁上,藺憑川將我囚禁在身|下,嘲弄一笑。
“談夢,連接吻都不能讓你對我專心,是不是?”
“那擁抱呢,過夜呢,你教教我,要我怎么做。”
我眼睫低垂著,半晌后才說,“對一個代|孕的保姆,您沒必要屈尊降貴地說違心話。”
堂堂藺憑川,眼睛不眨一下地撒謊,何必呢?
顯然,我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激怒了他。
等線男人突然鉗住我的下頜,逼迫我抬起頭來看他。
看著我臉上的青紫,他的嗓音陡然提高,“就你這幅樣子,到底要招惹多少男人?一個林宴白,一個姜豐睿,又來一個何軍……”
他每說一個名字,我的心就顫一下。
“藺憑川,這與你無關!”
我第一次沒有用尊稱,直呼他的大名,可見我憤怒到了何種程度。
“怎么,我說錯了嗎?”藺憑川壓迫著我,步步逼問,“你敢說,你沒有招惹過他們,沒有和他們糾纏過嗎!”
我脖頸漲得通紅,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對,我是愛林宴白,我是被何軍sao|擾過,但是姜豐睿,我們從沒有什么茍且的關系!”
“難道在你藺憑川眼里,我就這么隨便,是個男人就行嗎?”
“呵……”藺憑川喉嚨里傳來諷刺的笑。
“普通朋友會一次次幫你解圍,普通朋友會在聽到你受傷的消息后,瘋了一樣來到醫院?”
笑意冷卻,藺憑川瞳仁里一片漆黑。
“不要天真了,談夢,我是男人,男人更懂彼此。”
“無論是什么,和您沒有任何關系!”
藺憑川卻不依不饒,“你大可試試看。”
從未有過的,藺憑川如此霸道,他仿佛今天真的被觸碰到底線,強硬異常。
“林宴白也好,姜豐睿也好……我都不會退讓一步!”
這話分量太重,炸得我腦中嗡一聲響。
我緊緊盯著藺憑川,試圖從那張俊美的臉上找出欺騙的痕跡。
他紋絲不動地站立著,任由我打量。
“我藺憑川從來不屑說假話,信不信在你。”
修長的手滑下,他牽住了我的手,隨即十指緊扣。
就在即將踏出巷口的前一秒,我忍不住喊出聲。
“哪怕我留在你身邊,是要向何婉卿報仇呢?”
“哪怕我在利用你……哪怕,我是在利用這個孩子,我根本沒心沒肺呢?”
藺憑川扭頭看我,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長。
他回答得很篤定,就如他本人一樣自傲。
“你想如何,都請隨意。能不能讓你心甘情愿,那才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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