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有些害羞的臉頰泛紅,活脫脫一副嬌羞的模樣。
對面的溫言看見這一幕,拿著湯匙的手微微顫抖著,目光停留在了言景祗的身上。曾經的言景祗只對她一個人好,但如今的言景祗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再也不會親自給自己端茶遞水了。
陸懷深的手伸了過來,接過了她手中的燕窩,微微笑道:“我來喂你。”
溫言的面子被挽回了不少,心情也愉悅了起來,揚起眉頭笑了起來,沖著陸懷深甜甜一笑。
盛夏那瞬間是有些失神,回國神來的時候注意到言景祗一直在盯著自己,眼神有些冰冷,她略微抿唇沒有說話,頂著壓力將一碗燕窩給喝完了。
一碗燕窩見底,他們點的菜也都上來了。
陸懷深試圖將盛夏吃的那些菜都移到她跟前,卻被言景祗給攔住了。“我的老婆我自己來關心,陸總身邊還有未婚妻呢,不應該關心一下你身邊的未婚妻么?!?/p>
陸懷深掃了溫言一眼,淡淡地說道:“小言很懂事?!?/p>
盛夏扯了扯嘴角,這就在說自己不懂事嘍?說實話,她現在真的有點看不透陸懷深了。不點菜吧,說自己念舊,點菜吧,說自己不懂事。果然,當男人不喜歡自己的時候,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錯的。
言景祗將盛夏吃的菜都端過來,一頓飯四個人吃的悄無聲息的,都在想著各自的事情。飯吃到一半,盛夏接到了一個電話出去了一趟,溫言也去了趟洗手間,頓時包廂里只剩下陸懷深和言景祗兩個男人。
陸懷深看向言景祗,輕笑道:“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了,言總不用再裝作很愛吃甜的。我知道這些年夏夏的口味沒有變,她依舊喜歡吃辣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p>
言景祗擦擦嘴,強忍住胃里的惡習,面無表情地說道:“那都是你的猜測而已,小夏是我的老婆,她喜歡吃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需要陸總在這操心?!?/p>
“既然你和夏夏都已經結婚了,那就應該扮演好自己丈夫的角色,花邊新聞的太多,對夏夏的名聲不好?!标憫焉钐嵝阎?。
言景祗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這是我的事情,和陸總沒關系。陸總在說我之前是不是先反省一下自己,你現在不是溫言的未婚夫么?最關心的不應該是她么?”
“更何況,我和陸總你不一樣。我在媒體面前就是個花花公子,換女人和換衣服一樣。但陸總可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只是你現在做的這些可真是讓人覺得不恥。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和我言景祗的老婆牽扯不清?!毖跃办蟮难凵窭锊刂{的味道。
陸懷深一點都不怕,淡定的調節呼吸,而后鎮定地說道:“我和夏夏雖然已經不是戀人的關系,做好朋友難道就不可以嗎?更何況,是夏夏有事求到我這里來的。說來也是奇怪,為什么我在的地方,都能看見夏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