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扶額,不自在的換了一個坐姿。
“我就要這杯。”
他抬起頭,目光跌進(jìn)鐘以念水汪汪的眸子中,波瀾不驚,心底卻已經(jīng)翻江倒海。
“這杯是我的。”
鐘以念惱火的開始不講理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奪過裴木臣手中的咖啡杯,然后端起就往嘴巴里面灌。
哼!她如果喝完了,看他還換不換。
萬萬沒想到,咖啡最后還是進(jìn)了裴木臣的嘴里,原因是——
鐘以念奪過咖啡,方才還用咖啡冷了的愿意要求去重煮一杯。
沒想到咖啡其實(shí)還特喵的燙嘴巴,她猛喝一口被燙的舌頭發(fā)麻,立刻吐掉咖啡伸出舌頭不停的扇風(fēng)。
嗚嗚嗚嗚,好燙好燙!
裴木臣不顧被噴的滿身都是咖啡,立刻站起來攬著她的腰身,關(guān)切的看著她伸出的小舌頭。
“怎么樣?還痛嗎?”
他不停的在耳邊問著,鐘以念直跺腳,痛痛痛痛,她痛的根本說不了話。
不停的吐舌頭,眼淚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裴木臣見她這樣子,頓時慌亂了,俯身便吻了上去。
鐘以念楞的忘記了疼痛,纏綿許久,他才放開了她。
“還痛嗎?”
鐘以念愣愣的站在那里,撇嘴搖頭,然后突然又點(diǎn)頭。
“讓你不小心!”
裴木臣松開她,伸手啪啪的拍了鐘以念的小屁屁兩巴掌。
鐘以念捂著小屁屁彈跳開來,氣惱的瞪大眼睛。
“你又打我!”
鐘以念控訴,因剛剛流過眼淚,眼睫毛都水潤潤的。
“你以后還……”
“你又打我!”
鐘以念打斷裴木臣的話,控訴他的惡行。
“我已經(jīng)被燙了,很可憐了,你怎么可以再打我?!”
鐘以念惱火的轉(zhuǎn)身跑出辦公室,裴木臣扶額,一臉陰沉的可怕。
桌子上面還放著剩下的半杯咖啡,她那一口真狠,竟然喝了一半。
搖了搖頭,他端起剩下的咖啡坐在那里細(xì)細(xì)品味。
低頭再看看自己身上,又得換襯衫了。
話說鐘以念滿臉哭痕跑回辦公室后,引來了所有人八卦的眼神。
這明顯是吃癟的表情,樂壞了秘書科所有對裴木臣要肖想念頭的小妖精。
步凌菲首當(dāng)其沖,她就說嘛,裴總的咖啡是她負(fù)責(zé)的,這個鐘以念連勾引人用的方式都那么傻。
“喲,不說亂七八糟的胡話了?認(rèn)清自己了?”
步凌菲冷言冷語,“怎么樣?是不是要收拾東西滾蛋了?”
吼吼,她貌似也沒有東西可以收拾,畢竟今天只是她工作的第二天。
鐘以念以一副看蛇精病的表情看著步凌菲,她是那只眼睛看到她要收拾東西滾蛋的?
“讓你失望了,我可能會在這邊工作很久很久。”
鐘以念擦干眼淚,一臉的得瑟,她如果告訴她們,她哭是因?yàn)樯囝^被咖啡燙了。
估計(jì)她們就不單單認(rèn)為她是貪慕虛榮,還會覺得她有病,藥不能停的那種。
“呵,這大說說的,真是……”
步凌菲的話還沒有說完,特助莫陽推開秘書科的那扇玻璃門走了進(jìn)來。
“莫特助好。”
步凌菲迅速收起對待鐘以念的那副苛刻表情,沖著莫陽揚(yáng)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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