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浠臉色沉了下了,雙手撐在門上,關門。
她那點兒力氣豈能扛過凌司夜的力氣。
狹窄的休息室里,沈蔚浠坐在化妝臺前,從抽屜里拿出酒精棉簽,擦拭剛才被門劃破的傷口。
安靜的室內,傳來凌司夜一聲冷哼。
不過只是被門輕輕刮破了一層皮而已,用的著處理?
“你身上那么多道疤,還在乎再多那么一條。”
她現在身上所受到的傷和凌琦被活活燒死相比,完全沒有可比性!
她活該!
沈蔚浠動作一頓,“疤是很多,但是也分是為了誰留的。不該留的疤留下來,我看著心里堵的慌!”
堵的慌?別說她堵的慌,他現在瞧著也堵!
凌司夜走到了沈蔚浠身后,用力一撕,沈蔚浠從手臂到后背,遍布可怕的傷口。
“沈蔚浠,看來牢里這五年,日子過的不錯啊!”
日子過的不錯?確實啊!她的頭被摁進馬桶過,被強行喂吐過唾沫的飯、被當做賭注賭輸贏、被人成球在地上踢來踢去!
午夜夢回一個人的時候,精神上不堪受打擊,自虐的在身上劃破一道又一道記著自己所受過的每一種苦。
沈蔚浠笑了,她當然過的很好!
“拜凌總所賜!確實不錯!”
下一瞬凌司夜一把提起沈蔚浠的衣領,“沈蔚浠,我沒有想到你竟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喜歡玩兒s.”
沈蔚浠臉色頓時一白,一巴掌揮在了凌司夜的臉上。
凌司夜曾幾何時被人打過,打他的這個人還是沈蔚浠!
凌司夜單手捏著沈蔚浠的肩膀用力摔在墻上,“沈蔚浠你瘋了!”
“凌司夜,我沒你想的那么齷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么臟!”
“沈蔚浠,我還說錯你了。要不是你為了取悅監獄里的那些人,心甘情愿被人虐,你能成這樣?”
“我還不了解你,富人家養出來的嬌嬌女,你能下的了手自己劃?”
沈蔚浠雙手緊緊的攥著,眼神發狠的看著凌司夜。
忽而,笑出了聲。
“凌總,我身上的傷怎么弄出來的,跟你有多大關系!當著外面那么多雙眼睛,不顧及臉面跑到我的休息室來問責!”
凌司夜松開了對沈蔚浠的鉗制,心里著實被沈蔚浠那句話惡心的到了!
她沈蔚浠是死是活,跟他凌司夜有什么關系!
“不是問責,難不成……凌總是在關心我?”
“沈蔚浠,你還真給自己臉上貼金,說我關心你,你配嗎?”凌司夜收回了手,用力的甩著。仿佛剛才碰了沈蔚浠一下的手,沾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
沈蔚浠無所謂的說,“不是問責、不是關心!那是覺得我掛你配偶欄里給你戴了綠帽子,覺得我恥辱?”
“沒問題啊!我等著凌總給我寄離婚協議書的時候!”
說著,沈蔚浠的手拍在了凌司夜的肩膀上。
“不過,凌總在下次我說之前,麻煩自己做一下自我檢討。您保持合法婚姻其間,你出了多少軌!跟那么多女人曖昧不清,還好意思說我?
“咱兩之間,到底是我臟,還是你比我更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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