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么厲害,為民除害啊?校長大人嗎?”何小舞想到在藥店被校長大人撞見自己買驗孕棒,臉色有點發(fā)窘。
“NO,NO,NO!校長大人可軟著呢,沒那么狠!聽說這次是學(xué)校董事會里的大股東出面,勒令必須嚴(yán)懲!”
校董里的大股東,那可是比校長大人還要牛逼的存在!
說白了,沒有學(xué)校董事會的資金支持,這所私立貴族學(xué)校就開不下去;學(xué)校開不下去,校長大人就沒有飯碗。
你說誰更牛逼?
“啊——”何小舞驚呼一聲。只不過,她驚的是,這男同學(xué)怎么知道校長大人,軟還是硬啊?不可能吧,校長大人那么高大俊秀,怎么可能軟趴趴?這男生扯蛋吧?
納蘭馨兒卻挑了挑眉,留意的是另一個細(xì)節(jié):“大股東?那就是說,是校董大人出面了?”她怎么不記得前世的回憶里,帝國高中有這么一號嫉惡如仇的大股東?
男同學(xué)卻猛點頭:“那當(dāng)然,這回黃雅慘透了!”
何小舞遺憾地道:“唉,要是直接把她辭退,就更爽了呀!”
一直沉默不語的陳學(xué)數(shù),卻忽然插話道:“你不懂。留下她,卻剝奪她的官職,害她成為全校師生的笑柄,比直接辭退她更讓她難堪!何況辭退還要給一大筆遣散費,若是她自己受不了屈辱辭職,則是她向?qū)W校賠一大筆錢……”
納蘭馨兒聽了,心中像是有一竅忽然開了:對啊,同桌這話極有道理!推而廣之,對付渣后媽、渣庶姐那樣的人也是如此,一刀殺了固然解恨,但若是剝奪掉對方一切驕傲的資本,然后讓她們卑微地匍匐在面前,深深品嘗失敗的屈辱,最后讓她們受不了自行了斷,豈不是更爽?
對,就這么干才好!
不過這損招到底是誰想出來的?真特喵的腹黑、毒辣、無人性的復(fù)仇終極法則吶。
打定主意,她看向陳學(xué)數(shù)的眼光便多了幾分欣賞:這沉默寡言的小老頭,有時候說兩句也能說到點子上嘛。
何小舞也訝異地瞪著他:“咦,數(shù)學(xué)小王子,你吃錯藥啦,話這么多?”
陳學(xué)數(shù)沒生氣也沒回應(yīng),而是微微顰起兩道劍眉:“馨兒,你胳膊上……是昨晚受的傷吧?”
抹過了藥草,傷口愈合了,但是白皙的皮膚仍留下了點點傷痕,沒那么快消褪。
納蘭馨兒卻沒在意,豪邁地?fù)]了揮胳膊:“嗨,小事兒!姐不靠顏值吃飯,靠智商!”
“噗——”小舞笑了。
另一個男生小聲嘀咕了一句:“作為學(xué)渣,真的擁有智商這個東西么……”
“Yes,姐VeryVery有!”納蘭馨兒拍了拍桌子,“趕緊的,這兒上著英語課,英文討論呢,別老說中文……”
四人終于嘰嘰咕咕地,用蹩腳英文開始對話了。
一晃,放學(xué)后。
納蘭馨兒拖著何小舞、宋君華,故技重施地借口去新華書店買輔導(dǎo)資料,第二次來到了那個小診所。
三日不見,圓胖子男醫(yī)生還是那么娘娘腔:“唷,來了呀,小妹妹,這次給你打個折好不咧!”
“多少折?”
“九九折吧!”
我去!這也算打折?
納蘭馨兒怨念著付了錢,那可是她來之不易的一點點現(xiàn)金。
照例讓女護(hù)士檢查,又抽了血。
這次倒是很快出了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