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媽媽的怒吼,冷漠笑了笑。“誰被雷劈死還不一定。”媽媽被我氣的整張臉都紅了,我摸著肚子,閉上眼睛,不在理會。什么親情?對我而言,根本就是不存在。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用心,都沒用。“不需要傷心,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陸哲月握著我的手,神情淡漠安慰我。我笑了笑,輕聲道:“我知道。”我或許根本就不應(yīng)該奢望親情這種東西。陸哲月將我送回楊雪的住所,讓人給我送了很多補品,什么燕窩靈芝之類,都是非常貴的補品。我原本不想收,但是陸哲月說,就算我不吃補品,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補品。孩子不吃補品,怎么長的。他的話,觸動了我的心,我低頭望著肚子里的孩子,只好接受陸哲月的饋贈。陸哲月離開后,楊雪在客廳收拾燕窩,一邊收拾,一邊朝著我壞笑。我見楊雪笑的這么邪惡,有些無語。“楊雪,你別笑的這么滲人。”“陸哲月是不是喜歡你?”楊雪將燕窩收拾好之后,直接走到我面前,逼問我。我聽了楊雪的話,臉?biāo)查g變黑,我白了楊雪一眼,翻白眼:“你在瞎說什么?什么喜歡?我跟陸哲月是朋友,他是一個好人。”“你不知道,你被關(guān)在警局的時候,陸哲月一直幫你找證據(jù),還讓警局的人照顧你,你說這是一個普通朋友會做的事情。”“你覺得他這種身份的人,會看上我這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嗎?”我嗤笑,看著楊雪問。楊雪抓了抓后腦勺,撇嘴道:“好像是……不太可能。”“他只是好人罷了,想要幫我。”“他跟霍城謹(jǐn),真是不一樣。”楊雪提起霍城謹(jǐn)名字的時候,我的身體不由顫了顫。楊雪見我露出這幅表情,她皺眉:“你還想著霍城謹(jǐn)?”“沒,我只是……在想殺死大哥的人,是誰。”“你懷疑尤佳。”“懷疑,但是沒證據(jù)。”因為只有尤佳是最有可能做這些事情的,她不需要親自動手,只需要花錢叫別人動手就行。“現(xiàn)在你被保釋出來,我們只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就是。”楊雪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出來了,我可以好好調(diào)查。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抓到這個陷害我的兇手。……雖然我被保釋出來,但是網(wǎng)上關(guān)于我的攻擊還是很多。不少人都認(rèn)為是我因為分贓不均對自己的親大哥起了歹意,想要獨吞一億美金。更甚至有人造謠我能被保釋出來,是因為我攀上了陸哲月。網(wǎng)上那些鍵盤俠,說的話,真的不堪入目。楊雪讓我盡量不要上網(wǎng),也不要理會網(wǎng)上那些流言蜚語。我現(xiàn)在懷孕六個多月了,孩子還有幾個月就要生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受到任何刺激。保釋出來這一個星期,我一直都去出事的工廠,尋找我的手機。我猜測,我的手機是大哥給我換的,而那段錄了我被大哥強行帶走音的手機,應(yīng)該還在工廠附近。但是工廠發(fā)生baozha后,到處都是斷壁殘垣,要尋找手機,有些困難,也不知道手機是不是被炸的粉碎。在那場baozha中,楊雪說,霍城謹(jǐn)為了保護尤佳,受了傷。所以他沒去警局找我麻煩,是因為受傷的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隨時都在警惕霍城謹(jǐn)和尤佳,怕他們會突然出現(xiàn),強行帶我去醫(yī)院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