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白抬了抬手臂:“琛哥,我有種預(yù)感,遲早有一天你會把我這個復(fù)合大師請回來。”柳雅芝看完聲明后,立刻給暮景琛打來了電話:“景琛,你千萬別上了溫伊那個賤人的當(dāng),不就是個破品牌的半個老板簡畫圖的么有什么好拽的,竟然鼓動網(wǎng)友跟你復(fù)合,做她的春秋大夢!我們暮家絕不要這種心機深沉的兒媳婦!要要就要像清悅這種......”柳雅芝還沒有說完,暮景琛就煩躁的掛掉了電話。他也不知道溫伊到底瞞了他多少事情。心里似乎有一股無名火,想發(fā)又發(fā)不出。他隨即拿起桌子上的鑰匙,起身向外走去。柳雅芝見他掛掉了電話,立刻把所有的錯處都?xì)w咎在溫伊的身上,頓時在心里把她罵了一通。暮瑟瑟想到自己對溫伊所做的事情,頓時怯怯的問道:“媽,溫伊真的這么厲害么?”“呵,小門小戶出來的東西最擅長耍手段,她就算是那個雜牌子的半個老板又怎樣?我們暮家想要整死她,還不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暮瑟瑟小聲嘟囔道:“真的嗎?可是一輛柯尼塞格價值上億,一般人也買不起啊,溫伊哪來的這么多錢?”柳雅芝頓時更來氣了:“這還用說嗎,當(dāng)然是從你哥那里騙來的,這個賤人口口聲聲說自己不要我們暮家一分錢,轉(zhuǎn)眼間就坑了你哥幾個億,不愧是溫家的女兒,連吃相都一樣的難堪,簡直是既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牌坊!”蘇清悅勸道:“柳阿姨,為了一個賤人沒必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我們誰也沒有料到她竟然隱藏的這么深,看來平日里也都是對您陽奉陰違。”柳雅芝一想到溫伊欺騙了自己,頓時恨得咬牙切齒:“清悅,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個賤人再進(jìn)我們暮家的門,能夠有資格成為暮家兒媳婦的人只有你。”蘇清悅的眼眸中露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她今天前來暮宅就是為了探探口風(fēng),如今得到柳雅芝的承諾,自然像是吃了顆定心丸。溫伊就算有幾個臭錢又怎樣,還不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更何況還不知道她那點臭錢是怎么賺來的。女人沒了強大的娘家做后盾,就是一顆漂浮在臭水溝里的浮萍,入不了世家豪門的眼。溫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估計是有人在罵她。她今天偏要高調(diào)的開著這輛柯尼塞格招搖過市。這還是方瓊給她出的主意。打臉過后就要高調(diào)的坐實自己的身份,免得有小人在背后碎嘴。方瓊計劃著兩人一起將車子圍著鬧市區(qū)轉(zhuǎn)一圈,然后再逛遍各大奢侈場所。車子剛剛駛出盤山公路,忽然一輛黑色的賓利如同捷豹一般沖了出來,直接將她的車子別停。對于那輛賓利,溫伊最熟悉不過了。片刻后,暮景琛氣勢洶洶的從車上走下來,那張撕漫臉因了這份怒氣更顯冷峻。他沒好氣的敲了敲車窗:“溫伊,下車!”方瓊低聲道:“要不要報警啊。”此刻的暮閻羅簡直太可怕了,她真怕對方將兩人撕了。溫伊似乎早就料到了暮景琛會找上門,淡然的落下車窗,漂亮的眉眼微微上挑:“暮總,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