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伊本能的躲閃,但蘇清悅的動作太過突然,她的手指猛然勾住了面具的系繩,哐當(dāng)一聲,那件糖果面具隨即掉落在地上。當(dāng)蘇清悅看清楚面具后的那張臉是溫伊?xí)r,她的憤怒戛然而止,瞳孔劇烈的收縮,整個胸口被震得發(fā)疼,甚至都忘記了呼吸。半晌,她才用幾乎變聲的腔調(diào)道:“怎么......會是你?”溫伊知道自己瞞不住了,她索性用嘲諷的目光迎上蘇清悅的視線:“蘇小姐是不是萬萬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敗給一個被你瞧不上的‘家庭煮婦’?”蘇清悅幾乎尖叫道:“不可能,你為什么要扮演Sweet,讓她出來見我!”溫伊笑著拿出一支筆,熟稔的勾勒著這幾幅作品的線條。其實在她拿筆的時候,蘇清悅已經(jīng)信了,可她始終不肯相信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家庭煮婦的手里。服裝設(shè)計可是她引以為傲的事業(yè),并且也為她帶來了不少榮耀,沒想到今天她竟然被溫伊踩在了腳底下。當(dāng)溫伊對這幾幅作品侃侃而談時,蘇清悅只覺得耳朵里嗡嗡直響,身形也有些踉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休息室的,心頭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那就是毀掉溫伊,決不能讓暮景琛知道她就是Sweet。暮瑟瑟見她臉色蒼白的可怕,連忙關(guān)切道:“蘇姐姐,是不是那個Sweet欺負(fù)了你,,我這就去幫你報仇!”蘇清悅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瑟瑟,你不是想撕掉溫伊的臉皮,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到底有多賤嗎,我可以幫你啊。”暮瑟瑟一想起溫伊自然恨得咬牙切齒,但她更怕被哥哥訓(xùn)斥,頓時縮了縮腦袋:“我怕我哥......”“呵,溫伊她還未跟你哥離婚時就勾搭了野男人,你哥若是知道了,怎么可能護(hù)著她?”暮瑟瑟頓時有些雀躍,如果不是哥哥的警告,她早就把溫伊往死里踩了,既然賤人自己找死,那她就送她一程。當(dāng)晚,就在溫伊的黑紗款跟蘇清悅的白紗款一起上架時,各種與溫伊有關(guān)的黑料忽然如風(fēng)暴一般席卷了整個網(wǎng)絡(luò)。#溫伊酒店夜會年輕大佬##溫伊傍上柯尼塞格老富豪##溫伊與蕭實初的地下戀情#......但凡跟溫伊有關(guān)的話題紛紛以極快的速度沖上了熱搜的位置,引得罵聲一片,甚至連Sweet也被牽連。“姓溫的老少通吃啊,玩得太溜了。”“太不要臉了,難怪她雖是溫家的真千金還不如養(yǎng)女得寵,溫家怕是早就看穿了她這副賣弄風(fēng)騷的嘴臉。”“Sweet的眼光太差了,竟然選她做助理,一想到婚紗材料有可能要經(jīng)過這個賤女人的手,我就不想買了。”“說不準(zhǔn)就是Sweet指使溫伊去勾引這些男人,以便幫自己鋪路,否則她怎么可能拿到跟蘇氏競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