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那溫柔的聲音在韓云溪的耳邊響起,韓云溪用著緊張的心情將眼睛睜開,緊接著她便看到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幾十名韓家保鏢此時全都躺在了地上。他們有的斷手斷腳,躺在地上哀嚎,而有的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之中,直接沒了呼吸。“會不會嚇到你?”看著韓云溪有些癡楞的模樣,蕭逸第一時間問道。“不……不會。”縱然是這些韓家保鏢,平日里也會仗勢欺人、狐假虎威。所以這些人之前也經(jīng)常欺負韓云溪母女,而縱然這些下人如此過分,她的父親韓元峰以及那些韓家人也充耳不聞。或者,韓家也有少許的好人,只是他們礙于祁雪梅的yin威并不敢?guī)晚n云溪出頭。因此,整個韓家由上至下,韓云溪都是非常憎恨的。“這怎么可能?”當看到自己這幾十名保鏢居然被蕭逸輕松打崩之后,祁雪梅終于有了那么一絲的驚惶。“惡婦。”只見蕭逸隨手撿起了地上一柄帶血的鋼刀,直視祁雪梅那邊。“你……你想干什么?”感覺到從蕭逸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凜冽殺氣,祁雪梅只感覺心中有些發(fā)寒。她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你別亂來,你要是敢殺我,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云溪,我現(xiàn)在就剁了這個惡婦,替你和小月亮出氣。”蕭逸今天本就是奔著殺祁雪梅來的,所以他不懼任何威脅。他提著刀,直接大步走向了祁雪梅那邊,準備一刀剁下她那一顆惡心的腦袋。然而就在蕭逸即將動手之際,一個沉穩(wěn)厚重的聲音卻是突然在旁邊的一個側(cè)院響起。“黃毛小兒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到韓家來撒野。”話音剛落,就見一名白發(fā)白眉,額頭上有一顆黑痣的老頭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名大約五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臉的陰沉,特別是在看向韓云溪的時候更是從里之外都散發(fā)出來一股憎恨。“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妮子,你這帶個狗男人回來干什么?是想造反嗎,你還嫌我韓家的臉沒有被你給丟盡?”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韓云溪的父親韓元峰。聽到自己父親的叫罵,韓云溪的眼淚忍不住從她的眼眶里面流出。試問這天底下哪一個當爸爸的能夠做到像韓元峰這般無情無義,在他眼中,韓云溪或許連一條狗都不如。“爸……”韓云溪還想解釋什么,卻是直接被韓元峰給打斷:“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說著,韓元峰便是第一時間走向祁雪梅那邊,用著一種非常著急關(guān)心的語氣說道:“老婆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害到你。”“你給我滾一邊去。”然而祁雪梅并不領(lǐng)韓元峰的情,直接吼了他一聲,搞得韓元峰非常的尷尬。只見祁雪梅直接看向了那白眉白發(fā)的老者那邊,齜牙咧嘴的說道:“白叔,韓云溪這個賤人居然還敢?guī)е囊澳腥嘶貋眄n家搞事,你趕快給我抓住他們,我一定要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他們,以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