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什么,還記得給她帶禮物。
她也不算那么失敗,不是嗎。
溫涼早晨迷迷糊糊地醒來,身邊空無一人。
她坐在床上,怔愣了許久。
他昨晚,應該是在楚思宜那里過夜了吧。
她早就應該做好心里準備的。
可為什么,心口想空了一塊,活生生被人挖開,鮮血直流。
“咔噠”一聲,臥室門被從外面打開,傅錚看著溫涼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臉色慘白,邁著長腿在床邊坐下,“溫涼,身體不舒服?”溫涼見到他時一怔,心中竟然隱隱有一絲竊喜,起身下床,“沒有。
出什么事了?告訴我?!?/p>
告訴他?告訴他,她不想離婚,一點兒也不想離婚嗎?他給她帶了禮物,昨晚沒有留在楚思宜那里,是否說明,他對她有那么一絲感情呢?如果她挽留,他會答應嗎?溫涼張了張嘴,又聽他補充,“即便以后我不是你丈夫,也是你哥哥,你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說?!?/p>
溫涼喉嚨一窒,像吞了一口沙子一般苦澀,將要出口的話的卡在嘴邊,再也說不出口。
良久,她轉身沖著傅錚提起一絲笑,“我真的沒事,你先下樓吧,我洗完漱就來。”
傅錚看著她,松了松領口,抿唇,“溫涼,我們還沒離婚,你現在就打算跟我疏離成這樣?”溫涼動了動嘴唇,忍著喉間的酸澀,微笑著搖頭,“我沒有?!?/p>
傅錚沉沉地瞇了瞇眼,臉色帶上一絲不悅,“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就不勉強了,我先去公司了?!?/p>
說完,他轉身就出了房門,沒有絲毫的留戀。
門一開一合,待房間里空下來,溫涼臉上的笑終于掛不住了。
他在氣什么?因為楚思宜回來了,所以他對自己更加不耐煩了嗎?溫涼努力提起酸澀發苦的嘴角,嘴角卻忍不住沉重的往下墜,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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