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十五,你該來我房里了。”
傅承雋一怔,隨即嘴角勾出譏諷弧度:“堂堂公主,用這樣的手段求歡?”江嘉茹眸色冷靜,淡淡道:“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
只是身后的手,卻狠狠掐進掌心,痛到麻木。
傅承雋冷哼一聲,起身上前一把拉住江嘉茹的手,將其抱了起來。
……紅燭帳暖,江嘉茹承受著傅承雋的暴戾,只覺自己如一葉扁舟,隨時要被浪潮淹沒。
她咬緊牙關(guān),抬眼看向身后男人,控制不住喚著他的名字:“承雋……承雋”就在這時,她卻從傅承雋口中聽見了另一個名字:“丁敏……”江嘉茹頓時呼吸一窒,如被人從天上拉下來狠狠摔在地上。
云雨驟歇,傅承雋穿上衣服,看也未看江嘉茹一眼便徑直離開。
他向來不會同她在在一間房過夜。
江嘉茹無力的躺在床上,突然,一陣抑制不住的劇烈咳嗽爆發(fā)。
一線鮮血從她嘴邊溢出。
江嘉茹披上傅承雋落下的黑色外袍,踉蹌著下床,走到窗邊。
矮桌上,總是放著一壺清酒,兩盞酒盅。
烈酒入喉,將血腥味壓了下去,痛入肺腑,江嘉茹心里卻覺好受了許多。
她看向空無一人的對面,續(xù)上杯中酒,素手輕抬:“傅承雋,等走完這最后一程,你就自由了。”
第二日,皇帝江明稷忽然召兩人入宮。
江嘉茹行禮后,皇帝立即叫人看座。
他笑容溫和看著江嘉茹,溫聲詢問:“皇姐近來可好?”江嘉茹微微笑道:“本宮能有什么不好。”
江明稷卻幽深目光看向傅承雋:“可朕聽聞,駙馬最近往丁府跑的很勤快,可有此事?”傅承雋臉色倏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