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說法都是坊間的說法,真真假假皆有,然而多做些事,便會多拿些賞賜,看到大家一副信他的樣子,青陽子忍不住賣弄,立刻從隨身布袋之中取出朱砂寫符文,寫完了符文,上官如眉親手接過,“讓我來——”
她是最有資格替上官鴻做這些的,便也無人阻攔,將幾張符都燒了,上官如眉拿著符文的灰出門撒結界,撒了前門撒后門,就在上官如眉去后窗之下撒符文灰的時候,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不遠處跟著的人都一驚,紛紛朝上官如眉這里來,卻見后院墻之下,一片濃密的梔子花樹之下,竟然有一塊土壤顏色明顯更黑沉的地方。
上官如眉問道,“這是什么?”
跟在隊伍最后的黃媽媽還沒看清楚就聽到了這一問,她心底咯噔一下,待從人影之中看到上官如眉所站之地時,面色頓時白了下來,上官如眉是來撒灰的,怎么好死不死站在那里!還發現那里土壤顏色不一樣!
黃氏頓時慌了,而上官如云湊熱鬧一般的上前去,微訝道,“怎么就這一塊顏色不一樣,咦,怎么還有藥味?是二弟的藥?”
這院子里只有一個上官鴻生病,有藥當然是他的藥,大家回頭,看向黃氏。
黃氏硬著頭皮道,“是的,是二少爺的藥,二少爺每次喝藥都喝不完,我便打開后窗,隨便往這花樹之下一揚——”
“不對。”上官如眉忽然開口,“這快地方界限分明,足見你每次都是近距離倒,而不是揚,而且這土顏色這么深,前幾日還下過雨,沒道理隨便一倒就染的這么深。”
這話一出,黃氏面上的冷汗立刻出來了,黃氏求救一般的看了張氏一眼,張氏道,“泓兒年紀小,每次熬藥熬出來多的,倒在這后面也是正常的,眉兒不必在意這些細節。”
上官如眉卻不服氣,事關上官鴻,她的執拗大家都可以理解,她隨便撿起旁邊的樹枝刨起土來,只見園土被她刨開,底下還是一樣顏色的土壤,再往深了刨,竟然還是一樣的顏色,上官如眉轉身看向黃氏,“你到底倒了多少藥?!”
這么一來便是老夫人和上官信都起了疑心,上官清月道,“這里是后園,你若是有多的藥,倒在前院的柳樹下也可,怎么非要繞一圈倒在這里,若非來撒符灰,只怕誰也不知道這里倒了藥。”
這么一說,黃媽媽倒藥的行徑就更詭異了!
老夫人眉頭一皺,“到底怎么回事?!你還不說實話?”
黃媽媽自從聽了張氏的話,哪里想到會有被發現的一天,她就是不敢叫人發現,所以每次夜里才出來倒藥,這地方僻靜潮濕,她死也想不到會被這么多人一起看到這地方。
黃媽媽支支吾吾,眼神飄忽,心虛的勁兒便是個孩童也看得出來,老夫人眼神一變,“阿云!立刻帶人去搜她的屋子,找人給我把她捆了!趕在泓兒身邊做鬼,當我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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