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現(xiàn)在終于可以為哥哥的死要個說法,讓害他的人受到懲罰了。心里有些小雀躍。宗景灝坐到辦公桌前,淡淡的道,“不急。”看何文懷似乎很生氣,指不定哪天就弄出點事來惡心他,不如先留著。額?“怎么不急,都過去六年了,時間越久這件案子就越難翻案,更何況,她當(dāng)時還要害林小姐。”于豆豆一下子就急了,不急,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后悔幫他了?蘇湛跟宗景灝是哥們,對他了解,他說不急,不是說這件事不做了。他碰了一下于豆豆,“這么沉不住氣,到法庭上,是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能激怒你?這對你可不利。”于豆豆梗著脖子,氣呼呼的,“我知道,我只是——”“只是不想等了。”蘇湛說出他的心思,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景灝不是出爾反爾的人,他說不急,肯定現(xiàn)在不是揭穿的好時候,六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幾天對嗎?”于豆豆無言以對,不得不承認(rèn)蘇湛說的對。做律師的嘴皮子就是厲害。“可是,這事——”“信不過我?”蘇湛打斷他。“沒有。”于豆豆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好了,你先回去,什么時候遞案子,我通知你。”他自己能力不夠,只能依賴他們。主動權(quán)在人家手上,他能怎么辦?不想等也得等。于豆豆只好先走。等到人走了,蘇湛隔著辦公桌給宗景灝‘拋媚眼’“怎么樣,兄弟我可以吧?”宗景灝連個眼神也沒給他,將一本文件丟在桌子上,“玩夠了,回去看看你奶奶。”“你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蘇湛炸鍋,一提到奶奶這兩個字,他就不淡定了。他和宗景灝年齡差不多,但是性格活潑,也是到現(xiàn)在都沒結(jié)婚,他父母去世的早,奶奶帶大的,就希望他能快點結(jié)婚,生娃娃,結(jié)果,他不想結(jié)婚,只想玩。對感情他失去了熱情。“上次你放了我鴿子,得補償我。”蘇湛掏出手機,“我給川川打電話,我找個地方,我們一起喝一杯,很久沒聚了。”說著他已經(jīng)將電話撥出去。“干嘛呢?今天景灝有空,我們聚聚?”沈培川也忙,他不是B市人,大學(xué)畢業(yè)留在B市,能在B市扎住根,做出一番事業(yè),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剛好今天我沒任務(wù),說吧,什么地方,我去找你們。”蘇湛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先吃飯,去‘聚賢山莊’吧,那里風(fēng)景好,菜色也好。”“你安排。”他們聚會基本都是蘇湛找地方,宗景灝付錢。沒辦法,宗景灝最有錢。傍晚十分,沈培川開著車子來到萬越,找蘇湛和宗景灝。他們開了三輛車子,前往聚賢山莊。車子開進停車場,宗景灝下車時看見停在他旁邊的那輛車子,是他給林辛言開的那輛。“哎哎,景灝,這不是你的車嗎?怎么會在這里?”蘇湛也一眼認(rèn)出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