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澤的手微頓了一下,錢并不能讓他開心。林辛言張了張嘴,幾番欲言又止,始終沒問出口,剛剛她母親嘴里的琳琳,是他的女人朋友嗎?但是何瑞澤似乎不大喜歡別人提起這個話題。所以就沒問出口。何瑞澤抬頭,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有五個手指印,眉心蹙起,心疼的問,“這次又是誰?”林辛言不知道,但是她猜測是白竹微。因為自己對她的威脅似乎最大,她很怕自己和宗景灝走的近。“我沒有證據(jù)?!睉{空猜測,終究不是答案。何瑞澤伸手摸她的臉,林辛言本能的往后撤了一下,他的手落了空,心里有幾分失落,面上卻佯裝生氣,“怎么,哥哥摸一下都不行?”其實(shí)林辛言不是故意躲,只是對異性的碰觸,本能的有些抵觸。何瑞澤順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言言害羞了。”轉(zhuǎn)而他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你膝蓋上的傷——”雖說沒傷到骨頭,但是皮肉傷的不輕?!澳闳讨c(diǎn)。”剛剛他只是清理了傷口,現(xiàn)在要包扎,上藥可能會很痛。林辛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何瑞澤給她清理傷口的時候就很痛,她只是咬牙忍著。因為她很早就知道,有些痛沒有人可以代替。沒有人會心疼!她只能自己堅強(qiáng)起來!“嗯?!彼蛑?。何瑞澤看了她兩秒,故意逗她笑,“要是忍不住,我的手借你咬。”林辛言配合的笑了笑,心里卻異常的沉重,這次白竹微沒得逞,會不會憋著后手?忽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沒有。怎么去抗衡?何瑞澤低著頭給她上藥,沒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怕她痛,故意和她說話,“這藥,不會影響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要擔(dān)心。”林辛言點(diǎn)頭。何瑞澤想的很周到。她的手撫上小腹,這恐怕是她最新欣慰的事了。孩子沒事。她沒有腹痛的現(xiàn)象,沒有不適。她的孩子也是個勇敢,堅強(qiáng)的寶寶?!敖裢碓谶@里休息吧。”何瑞澤給她包扎好傷口,抬頭,才發(fā)現(xiàn)她額頭出了很多汗,“需要我干什么,就說,我是你——哥哥?!绷中裂渣c(diǎn)了點(diǎn)頭,現(xiàn)在她得先查清楚是不是白竹微。她在公司工作,剛好和白竹微離的近,方便她探查。何瑞澤站起來,去接了盆涼水,給她擦汗,冷敷臉?!澳愕米锏氖鞘裁慈??”竟然下手這么狠。林辛言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沒用證據(jù),不過我猜測應(yīng)該是白竹微,宗景灝的女朋友,似乎是因為我嫁給了宗景灝,對我懷恨在心?!焙稳饾梢幌氲剿妥诰盀欠蚱揸P(guān)系心里就悶悶的,好在只有一個月,“以后我照顧你?!钡鹊剿妥诰盀獬橐鲫P(guān)系,他就表白心意。以后由他來照顧她。不讓她再受傷害。林辛言沒聽清楚,淡淡的嗯了一聲。這一夜林辛言沒有回去,在這里過的夜,一方面對這里陌生,另一方面因為今天的驚心動魄,而無法安心入眠,很早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