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樓。所謂銅雀樓,就是京都最大的娛樂會所。只要你有錢,在這個地方,想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在這個看一出活春宮,都有人替你安排。而京都貴圈的一溜公子哥兒,無疑是這個地方的常客,對于銅雀樓的人來說,那可是活財神。更何況,這幫人,不僅有錢,還有權。傅云深的皮鞋剛一踏進去,就立馬有人上前迎接。還沒走幾步,但凡是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停下了腳步,都垂首小臉迎接,“傅少這邊請,陳少爺他們都在樓上等您呢。”傅云深淡淡點了點頭,跟著她上了兩翼側開的樓梯。“云深,你來了。”傅云深點了點頭,順手抽出了一張銀行卡,“今天的場,我包了。”陳煦和喬揚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雙眼發光,十分默契的一起狗腿了一把。“來來來,傅少快快坐下。”“我給你捏捏肩。”喬揚,陳煦,傅云深,混京都圈兒的人都知道,這三人,可以算的上是鐵三角。因為家世的關系,所以三人自小就認識了,長大了之后,又都成了這一伙紈绔子弟的頭頭。而這一個圈子都是京都帝國所有高干的子弟。但是傅云深自從一年前開始接管家業之后,就很少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了。別看喬揚和陳煦倆人在傅云深面前狗腿,實際上這兩個人任何一人拿出去,都是能夠讓軍政兩界抖兩抖的人物。傅云深坐在沙發上,松了松領帶,看著陳煦道:“你電話里說賽車那天晚上你從監控里調出了一些東西,視頻呢?”“去隔壁房間吧,這邊人多。”陳煦言簡意賅,一行人起身便往隔壁走去。隔壁包廂被清空了,陳煦用遙控器按了一下,一副3D投影的畫面便出現在了他們面前。而那畫面,正是一輛無牌面包車拋尸的畫面。只見兩個年輕的男人將一個看上去已經死了的年輕女孩兒直接從面包車了下來,扔到了樹林,左右觀望了一下馬上開車逃離了。“楓山咱們只有車道附近的監控。那些人是從小路上來的,所以拍不到他們是從哪兒來的,也不知道之后去哪兒了。”陳煦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一邊看一遍說。“我說,云深,上回在楓山飆車,真的是她?”陳煦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姑娘受了這么重的傷,竟然還能替傅云深贏下那場比賽。說到這里,喬揚也來了興趣,“對了,云深你不是把她帶回家了嗎?現在怎么樣了?”傅云深看著那投影畫面中放大了的小臉,簡潔明了的回答了兩個人的話,“是她,走了。”喬揚和陳煦相視了一眼,挑了下眉毛,傅云深這看著好像有點兒不大對勁兒啊。“真是這姑娘……那她也太生猛了吧!”喬楊一聲驚嘆。傅云深盯著葉安的側臉,突然說道:“你們不覺得她很可愛嗎?”什……什么!可愛?傅少,你的腦子真的沒問題?喬楊陳煦的腦海中閃現過那天晚上葉安浴血坐在駕駛位上的場景,心中一個哆嗦,這樣的姑娘如果能叫可愛,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不可愛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