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燒,我給她輸了液。”白宴坐在了茶幾上,“嘖嘖,這個女人是誰啊,你今天不是準(zhǔn)備趕回來去沐舒羽的生日宴嗎?怎么來這里了,還帶回了……”帶回來一個女人?!凹热粵]事了,你可以走了?!标懬涠似饋硪槐Х?。“不是吧,這么無情,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啊,我可是一路趕來幫你這位……小美人治病,現(xiàn)在用完了就讓我走?”陸卿寒淡淡的勾唇,“怎么,我還要留你在這里用餐不成?”“不了不了,我走了?!卑籽缱叱隽伺P室,他伸出手臂,勾上了秦琛的肩膀,“小池啊,那個女人是誰啊。”秦琛也不知道?!熬褪且粋€普通人家的女兒,我也不清楚?!薄罢娴膯??”“是真的,先生剛剛下飛機(jī),他這幾天趕工,就是為了今天能趕回來,但是在去恒通酒店的路上,我差點(diǎn)撞到這位小姐,她昏過去了,先生就說回這里?!薄安坏貌徽f,陸卿寒喜好口味真的是一點(diǎn)沒變啊。”白宴嘖嘖了一聲,“還是個癡情種,一直都喜歡清純無害小白花這一掛的,跟當(dāng)年,風(fēng)沁雅的風(fēng)格差不多。”聽到這個名字,秦琛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連忙說,“白醫(yī)生,這個名字以后可別隨便說了,要是讓陸先生聽到了就……”白宴挑眉,“我懂得。”……凌晨的時候,雨慢慢變小了。溫惜睜開眼睛,因?yàn)榘l(fā)燒,眼前有些眩暈,整個人都覺得疲憊無力。她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這里是……冷色調(diào)的裝飾。銀灰色的羊絨地毯跟南江別墅的一樣。還有這里的家具設(shè)計、裝修風(fēng)格跟南江別墅很相似,但又不是。她好像在夢中看見陸卿寒了。難道?這不是夢?溫惜坐起身,發(fā)覺自己的手背上正在輸液。她幾乎是想都不想,立刻拔了下來,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她肯定,這里是陸卿寒的住處。她以沐舒羽的身份去過南江別墅,這里的裝修風(fēng)格跟南江別墅太相似了,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設(shè)計的。溫惜如同身后被猛獸追一般的跑下了樓。而就在客廳里面,陸卿寒正在看書,男人抬起眸,看著女人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微微瞇了瞇眼睛?!靶蚜耍俊比缓笏宄目匆姡丝匆娮约海凵袢缤匆娏撕樗瞳F一般,臉色當(dāng)即沉了下來。溫惜身子忍不住顫抖著,這里真的是陸卿寒的家……他不是出差了嗎?怎么會在這里?她怎么會碰上他的?就算提前回來了,不也應(yīng)該是去沐舒羽的生日宴嗎?“你暈倒在我車前,我救得你。”陸卿寒合上了手中的書,隨意的放在沙發(fā)上,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了過去。而溫惜,也一步步的后退。“打擾了,陸先生,我……我這就走。”“走?這里是郊區(qū),晚上沒有車,你想去哪?”陸卿寒的目光忽然落在女人的腳上,她赤著腳,腳趾白皙如玉,踏在煙灰色的地毯上,越發(fā)的凝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小巧精致。溫惜道,“這就不勞煩陸先生關(guān)心了?!本退闶亲咚惨呋厝?,在這里,更讓她心慌。她咬著牙,徑直往外走。陸卿寒面色更沉,她頻繁出現(xiàn)在他面前,刻意引起他的注意力。無可否認(rèn),即使是出差至今,他腦海里頻繁出現(xiàn)的始終是她的臉,甚至一再將她和舒羽的樣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