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動不了,可我覺得就連我哥這樣輕柔的撩撥,我都受不了。
因為喜歡他,我被迫回應他,可是鼻腔全充滿我哥的氣息時,僅剩的理智將我從深淵里拉回,讓我清醒。
我不是在這陪我哥練習吻技的。
「哥,咳,咳……」
我咳嗽起來。
他有點不滿地松開我,輕摁揉我的背。
「嗆到了?」
「到底是誰需要多練吻技?」
他說話很沖,明顯還夾著怒氣。
他覺得我騙他了,可是我沒有。
于是我也生氣了。
「是你不相信我。」
「藥是俞澤給我的,他想讓我把你迷倒。」
「我收下藥,只是想把藥送去檢測機構檢測而已。」
「是你不相信我的。」
我昂著頭與他對視。
當我哥俯下身又準備親我時,我就知道我的解釋在這人這里,屬于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級別。
我掙開他。
他一邊眉毛揚了揚,哦了一聲。
話很輕,搔在我的耳根。
「嗯,藥是拿去檢測的。」
「不是為了毒死哥哥。」
「陸呦,你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說,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可你愛過你哥我哪怕一點嗎?」
他眉眼清淡,眼神卻倉皇到快碎掉。
我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
畢竟之前,為了逃離陸鳴,我干過把安眠藥加進他的早飯,在他的筆袋里塞石灰,污蔑他偷東西報警抓他等等等等無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