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韻積攢了些許的力氣,總算能夠站穩(wěn)身子,她不敢回頭看靳言徹的房間怕自己不舍。
強撐著遠離了那個房間。
軟弱的聲音有氣無力道:“我沒事,就是有點低血糖,以后我不在家了,你要多照顧靳言徹,他喜歡的衣服我放在左手邊的柜子里,配套的西服也在衣柜里掛著,同系列搭配的領帶和袖口我已經(jīng)分配好,做好了標記,你照著拿就是了。”
“夫人你怎么忽然說這話?”王管家聽得心里有些發(fā)毛。
“沒事,你記好就行了。”沈韻深深看一眼后面的院子,企圖把它刻入自己的腦海里。
沈韻坐上了前往民政局的出租車。
另一邊的公司內,靳言徹好不容易才忙完了,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祁年辛苦了,你還沒吃午飯吧,我給你做了魚羹,最是溫和養(yǎng)胃了,你肯定喜歡快來嘗嘗吧。”
寧清姿就那么隨意的進出靳言徹的辦公室,提著一個保溫盒,甚至連門都沒有敲。
“那我可要好好的嘗嘗你的手藝了。”靳言徹看著眼前的若冰玉般的美人,感覺自己一上午的疲憊都被清掃空了。
保溫盒被打開后,靳言徹先是聞到一股鮮香的味道,緊接著就是魚肉的腥味。
他忍著不適,在寧清姿期盼的眼神中喝下了第一口魚羹。
好腥。
實際上靳言徹并不喜歡吃魚,他接受不了魚的腥味,一點都不行。
他忽然想起,這三年,沈韻沒少讓人給自己送吃的,但是好像一次魚腥都沒有。
“你昨晚喝了酒,這是我特意給你做的,可以養(yǎng)胃的,我是第一次下廚……”寧清姿說著就整理了一下裝著保溫盒的袋子,露出了她手腕上的疤痕。
靳言徹緊張的上前握住,“這是怎么弄的?”
寧清姿把手給抽了回來,欲蓋彌彰的藏在身后,嬌俏的小臉蛋上盡是忐忑,“我是第一次下廚給人做東西,不熟練所以……”
靳言徹一聽,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腥不腥,他心疼的把寧清姿的手放在自己的懷里,并且還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傷口,最后給在她的傷口上親吻了一下。
“以后別再為我做這種事情了,交給廚師去做就是了,你的手是彈鋼琴的可不能因為這些事情而損傷了。”
即便是自己覺得很腥,但靳言徹還是把寧清姿帶過來的魚羹盡數(shù)喝掉了。
但是今天的靳言徹總覺得自己今天好像是少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渾身都有點不自在。
寧清姿拉了凳子坐在靳言徹的身邊,“我聽說……沈韻好像每天都會給你送午餐來,今天怎么沒看到呢?”
經(jīng)過寧清姿的提醒,靳言徹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哪里覺得不自在了。
原來是今天沈韻沒有給自己送飯來。
往日里的沈韻每次送飯的時候都會準備一份湯。
而且還總是變著花樣給他做,其中他最喜歡的就是那份醪糟湯圓里的湯了。
酸甜適中,火候也掌握得剛剛好。
想到這里,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一點鐘了。
約好了兩點去民政局的。
他把所有的文件扔到一邊,神情不耐道:“她以后也不會來了,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