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練吞櫻桃核的技術(shù)了。
這時，莎莎的技師追問道：“小姐姐你是哪一派。”
莎莎挺身坐起來，連浴衣也掩蓋不住她的好身材。
她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地說：“我當(dāng)然是要博采眾長啦。楚楚可憐眼神搭配若隱若現(xiàn)好身材，那就是約會核武器，下至十八歲，上至八十歲，全方位掃射、不在話下。”
珍妮看著莎莎同小姑娘講得眉飛色舞，在心里輕輕搖頭嘆氣。
倘若她要摹寫男人這種人性，那便不是浪漫而是都市恐怖故事集。
做完Spa出來，天色漸黑，兩人又拐進附近的商場吃甜點。
對著一玻璃柜的漂亮甜點，珍妮與莎莎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櫻桃撻。”
大顆櫻桃果肉，連同綿密奶油、酥脆撻皮一起咬下，滿是罪惡的甜蜜，在味蕾上炸開煙花。
“珍珍，你工作找得怎么樣了？”
“W高中國際部讓我下周去面試，謝謝你的引薦。”
莎莎擺擺手，不以為意，“剛好有認(rèn)識的朋友在那兒嘛。”
她們坐在透明玻璃墻邊，往下看便是商場的中庭，巨大明亮、人流如織，都市生活真正的舞臺。
一樓的店鋪全是奢侈品牌。
“你看喏，”莎莎抬手指了指幾幅一層樓高的，“這一季的普拉達、華倫蒂諾，新品都是滿目的金色。經(jīng)濟形勢不好，奢侈品牌更要穿金戴銀——有錢人吶，比誰都迷信。”
珍妮點點頭，目光卻向上一抬，瞥向二樓的連鎖品牌COS，那才是她的領(lǐng)土。
莎莎看她一眼，心領(lǐng)神會道：“上大學(xué)的時候，以為三十歲夠老了，總應(yīng)該昂頭挺胸走進一樓這些店鋪，”莎莎抬了抬眉毛，“結(jié)果呢，二十歲到三十歲，只完成了從H&M到COS的進階。”
珍妮笑著補充道：“可不是么，進到COS還忍不住鉆進打折區(qū)翻一翻。”
莎莎覷起眼睛往下看，“其實最貴的不是一樓，奢侈品嘛，偶爾為之。這家商場負(fù)一樓的進口超市才是離譜，一盒小小的葡萄柚，188塊，我糾結(jié)半天，還是放回去了。”
珍妮笑笑。
商場最勢利，在同一空間里也要將人劃成三六九等，以樓層分而治之。
莎莎劃一口奶油放進嘴里，“都怪亦舒教壞我們——要很多很多愛，沒有愛，有很多很多錢也行。好像愛和錢都唾手可得似的。我們聰明、會讀書、長得也不賴，以為總能撈到一頭吧，結(jié)果呢，搞錢不夠心狠，追愛猶猶豫豫。”
莎莎冶艷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搞到現(xiàn)在，根本是人財兩空。”
莎莎情感關(guān)系復(fù)雜，珍妮向來是聽過就算，也不刨根問底。
但她懂得莎莎的喟嘆。
在CBD上班看似光鮮亮麗，名牌托特包里掏出工牌“滴”的一聲，從辦公桌底下拿出高跟鞋換上。同事間只以英文名字相稱、除了HR誰都不知道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