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是最后的警告。蘇落身體一僵。林深已經看不下去,側身擋住蘇落迎上秦以寒凌厲的視線,皺眉逐客:“這位先生請你適可而止,落落是我的客人,我不會讓她跟你走的。”秦以寒被攔在門外,看著被林深護在身后的蘇落,他們像極了情深義重的情侶,而他則是迫害有晴人的反派。他被自己的想法氣笑:“你給我打電話求救,結果就這?”看到短信的時候他心急如焚,一路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過來,結果就看到她在別的男人家,穿著陌生男人的衣服親親我我?秦以寒覺得自己就他媽像個傻子,愚蠢至極,心里一層層堆積著寒意。不過一個陪睡的女人而已,他犯得上嗎?他冷笑,聲音像冰凍過似的:“既然不想走,那就永遠別回來了,我秦以寒還不至于強迫一個心不在我這的女人!”說完他轉身就走,動作干脆利落,背影疏冷決絕。蘇落臉上血色盡失,神經末梢因為他最后那句話一跳一跳的刺疼,本能朝前追了兩步,又硬生生停下。安安威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追出去又能怎么樣?這個男人從來就不屬于她,邁出這一步媽媽的藥就斷了,她賺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更何況人家有未婚妻,甚至連秦以寒自己私心里也是看不起她的。林深偏頭擔憂的看她一眼,伸手去關房門,低聲安慰:“別怕,有我在......”話還沒等說完,防盜門突然被人砰地一聲踹開,林深被房門反彈的力道直接撞到鞋柜上,后腰一陣劇痛,疼的豆大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咬緊牙關忍著。秦以寒去而復返,渾身裹著刺骨的寒霜,一股風似地卷進來,攔腰扛起蘇落就走。“你放開她,站住!唔......”林深想攔,被秦以寒毫不留情踹了一腳,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他從小到大都是斯文懂禮那掛的,跟秦以寒這種摸爬滾打長大的商界大佬完全不是一路人,論體力單挑只有挨打的份兒。手工鱷魚皮鞋踩在他手腕上,秦以寒聲音宛如淬了冰般砸下來:“不管你是誰,別讓我再看見你碰她,爪子給我收干凈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林深疼的臉色慘白,半邊身子都在因為劇痛發抖,不卑不亢迎上秦以寒銳利的眼睛,咬牙挑釁:“不、可、能!”蘇落是他的!后面那句雖然沒說,卻從他眼睛里明晃晃表達出來。一股邪火霎時躥上秦以寒腦門,漆黑的眸子血色一閃而過,他腳下用力,幾乎能聽到骨裂的聲響:“你有膽子再說一遍?”“唔......”林深已經疼的痙攣,雙目赤紅血絲遍布,抖著嘴唇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蘇落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在林深隱忍的痛哼中回過神來,拼命開始掙扎:“秦以寒你瘋了,快放開他!”林深是彈鋼琴的,對雙手要求極高,秦以寒居然用腳去踩他手腕!這個瘋子!她不求情還好,她越求情秦以寒臉色越冷,腳下力道用的就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