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不斷響著,江俏被吵得惡心,看到旁邊的洗腳水,她眸子一瞇,拎了洗腳水走過去。“咔”的一聲,門開了。楚寒本來十分不悅,可是抬眸看到江俏時,眸色卻忽然亮了亮。此時的江俏穿著一條白色吊帶短裙,上等的絲綢布料襯得她的肌膚雪白如綾羅珍珠,那雙腿更是如玉柱般又長又直。這樣的身材對于男人而言,完全就是天生的尤物。五年時光,她竟然出落得這么標致、驚艷。他喉結都本能的滾動了下,薄唇輕啟道:“江俏,你......”怎么才開門?可后面的話還沒問出口,忽然——“嘩!”一盆冷水潑在他身上,將他從頭淋到腳。楚寒臉色瞬間陰沉,“江俏,你在做什么!”“倒水啊,你眼睛瞎看不見,還是腦子不好使?”江俏丟了水桶,漫不經心的撣了撣手。楚寒氣得眉心緊擰:“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我好心給你送早餐來,你竟然這么對我?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這份早餐,排了多久的隊!”“那又怎樣?我可不稀罕,就是故意潑你又如何,有本事你打我啊?”江俏呵了一聲,慵懶的往門上一靠,周身都透著狂妄、囂張。楚寒就差沒頭頂冒青煙了,他真的想一把捏死她,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他淡定、忍住。他大手握了握,才道:“江俏,我知道你還在怪五年前的事,五年前的確是我不對,我現在是誠心想彌補你。那天送的鮮花你沒要,今天我親自給你送早餐來,難不成你還看不出我的心意?”雖然是詢問的口吻,卻帶著明顯的高貴。江俏冷笑,“呵,心意?你的心不是早就被狗吃了?還好意思跑我這里談心?你不覺得惡心?還有你這全身散發出的味,拉雞堆里待太久了吧?不洗洗干凈就跑出來污染空氣了?”一字一句,譏諷鄙夷至極。這么多年來,楚寒還從未被人如此譏諷過,他倏地一把捏住江俏的手腕道:“江俏,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看看你現在在網上被吐槽的多慘?你比得上寧雪的十分之一嗎?你一個懷過孕墮過胎的女人,還連娛樂圈都混不走,受盡唾罵,除了我y要你,還有誰會要你?除了我,還有誰會對你這么好?”“呵!”江俏正想說話,忽然——“誰說沒人對她好?”一道矜冷高貴的聲音忽然傳來。江俏和楚寒擰眉看去,就見戰懿邁步走來。晨光中,他昂藏的身形宛若鍍了一層金邊,周身散發著矜貴絕倫的氣場。在他身后,還跟著四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將他襯得更像是古時的帝王。楚寒眉心瞬間一擰:“戰總,你怎么會在這兒?”戰懿是整個江城人盡皆知的王者,整個江城幾乎四分之二的產業都是戰家的,其余家族只能分到小數點的比例。高高在上的、向來不出席任何場合的戰懿,怎么會出現在這兒?戰懿沒理會他,徑直將目光落在江俏身上。江俏還依靠在門口,手腕被楚寒攥著,那短款的絲綢睡衣,襯得她妖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