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孟晚梔近十年來第二開心的日子。
第一個是楚清寒那天晚上出現在俱樂部,今天他又出現在學院禮堂。孟晚梔的小心臟長了翅膀,能飛上天。
“嘖嘖,老謝你真狗啊,竟然把這支酒拿出來了。”曲戈看到經理手里的紅酒,酸溜溜地說道:“我給你做牛做馬,你從來都不舍得拿這么好的酒給我。”
“等你真給我做牛做馬的時候再說。”楚清寒輕挽了袖子,給孟晚梔倒了小半杯,“今天可以喝一點。”
一點怎么夠?
孟晚梔抿了抿薄軟的唇,捧起酒杯聞了聞酒香氣。
醇厚凜冽如同在冬雪里浸過一般。
“你們看老謝那眼神,跟長了鉤子一樣,直勾勾地往人家小姑娘身上勾。”曲戈又開口了。
孟晚梔發現曲戈最喜歡和楚清寒斗嘴,另三個明顯沉穩得多。沈靜琪一直很局促,坐在她和楚清寒對面,一直在默默地吃飯。
“對了,伯母情況怎么樣?崔文旻說,她還是記不起事。不然的話,咱們到國外治治看。”曲戈幾杯酒下肚,嚴肅起來。
楚清寒手指在酒杯口輕撫了幾圈,低聲道:“她不肯離開那地方。”
“那你跑來跑去也累。”曲戈擰擰眉,說道:“這樣,我給你找個地兒,你按那邊的景物給她建個一模一樣的。別的事我不敢保證,但是找地皮這事,我絕對做得到。”
“曲戈這辦法可以,你考慮一下。”霍翊說道。
楚清寒深思片刻,點頭:“好。”
“這樣也好,我可以在媽媽身邊照顧。”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