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晨倒是聽見了聲音笑著跑過來抱住了紀仲斐的大腿,“父親,父親,您帶的什么呀?!?/p>
大寶眼睛都伸長了,他怎么能不激動,章這么大紀仲斐對他可謂是不聞不問,今天居然主動給自己帶了東西回來。
“猜猜看。”紀仲斐笑著打了一個酒嗝。
傅禾凝用手扇了扇空氣,更覺得惡心,這么大的酒味,也不知道大寶是怎么忍住不聞的。
“哇,是燒雞,還有我最愛吃的綠豆糕,父親,您怎么知道我愛吃這些的。”大寶感動的都快哭了,小寶不會說話,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看著父親和哥哥笑得嘎嘎的。
“當然啦,你可是為父的兒子,你愛吃什么為父自然是要放在心上的?!?/p>
說的冠冕堂皇的,若不是自己穿來的及時,這兩個孩子怕是早已命喪黃泉。
“還不趕快嘗嘗?”紀仲斐撕了一個雞腿,半彎著腰遞給了大寶。
“好吃好吃?!?/p>
“小寶都醒了你還不趕快抱過來?!?/p>
紀仲斐今天不知發的哪門子瘋,傅禾凝下巴都快看掉了,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好畫面,但是大寶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喝了一夜的花酒才帶來這些東西嗎?
罷了罷了,看著大寶開心的容顏,傅禾凝決定不計較那么多了,雖然紀仲斐是個爛人,但到底是兩個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二十一世紀的她更知道孩子在小的時候是多么需要父親的陪伴。
不知不覺間,傅禾凝的表情柔
和了不少。
紀仲斐抱著小寶,開心的一口一個寶貝寶貝的叫著。
其實如果紀仲斐能一直這樣又挺好,傅禾凝心想。
“我以為你只會花天酒地。”傅禾凝埋怨道。
“確實。”
紀仲斐對自己的認識倒是很清楚,“你難受了?”
“沒有?!备岛棠淅涞馈?/p>
“我這么英俊,為我吃醋難受也是正常的?!?/p>
傅禾凝翻了一個白眼,這人還真是會蹬鼻子上臉。
“你也別難受,我知道你覺得我廢物,雖然我只會喝花酒,但我畢竟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紀仲斐難得走心,“這宅子里大家都為難你,我也是知道的,不過我也是無能為力?!?/p>
“你……”傅禾凝心中升起的暖意立刻消失殆盡,她還以為紀仲斐良心發現要改頭換面了呢,誰知道還是死樣子。
“既然不能為我撐腰做主那你還說什么!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事物是我來處理,孩子我來帶,紀仲斐,你到底能不能讓我看見你的半點用處?!?/p>
紀仲斐聽完眨眨眼,摸了摸大寶的頭,“別生氣,我又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了,你也該習慣了,為我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p>
傅禾凝哭笑不得,她能說什么,好話賴話都被紀仲斐一個人說完了,也罷,好歹這人還知道自己是個父親,小恩小惠什么的自己也不嫌棄了。
“我去洗漱了,大寶小寶你看著吧?!?/p>
“別啊!”
“我這喝了一天酒頭都要痛死了,快給我
弄完醒酒湯?!?/p>
“想喝自己住去?!备岛棠ゎ^走了,嘴上說著不愿意,可還是乖乖給紀仲斐做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