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言餓了,秦九月帶著他在附近買了肉包子,他還主動要了一個小糖人。
秦九月正好也給三寶和小姝兒一人買了一個小糖人。
終于在太陽落山前等到了滿載而歸的陳秀秀夫妻二人。
陳秀秀臉上蕩漾著不可忽視的笑,上車以后,就迫不及待的和老郭頭說道,“郭叔啊,以后我們也要長期合作了呢!”
老郭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扣了扣耳朵問道,“啥合作啊?”
陳秀秀特意撇了秦九月一眼。
然后故意大聲說道,“就是以后呀,也要拜托郭叔每天幫我們往鎮上送魚啦!就是咱們鎮上那個鼎福樓,他們家定了我們家的魚,郭叔放心,銀子不是問題。”
老郭頭哦了一聲,“也就是說,以后你們就跟老四媳婦一樣了唄?”
陳秀秀心里有些不悅。
狡辯說道,“郭叔,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怎么就和她一樣了啊?感情咱們村子里就只有他們家能養魚呀,感情就只有他們家的魚能往鎮上賣呀,生意是人談的,人人都有兩瓣嘴,張張合合說句話,生意不就來了嗎?”
老郭頭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王貴拽了拽陳秀秀的衣角,“趕緊上車吧。”
陳秀秀扶著王貴的手上了驢車。
驢車慢悠悠地往杏花村里趕。
——
杏花村
糧食被送到家里,如今他們住的地方寬敞,自然是有盛放糧食的地方。
接下來秦九月的唯一目標便是增加豆芽菜的產量。
翌日,她拜托宋秀蓮又去鐵匠家里訂了十副托盤。
她自己則是去了隔壁的泥瓦匠家里,準備起房子。
媳婦兒出門了。
媳婦兒沒有帶他。
江謹言坐在堂屋門檻上,手指在地上戳呀戳,腦海里一直回想著這兩句話。
江清曠在東屋,透過窗戶看著江謹言,輕輕的咳嗽一聲,“你沒事吧?”
江謹言冷不丁的抬起頭。
扭頭看了看兩遍,然后才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在問謹言嗎?”
江清曠好笑的點點點頭。
江謹言搖搖頭,“謹言沒事呀,怎么啦?”
江清曠問道,“你可以過來,我們說說話嗎?”
江謹言繼續搖頭,“謹言不想和別人說話,謹言只想和媳婦兒說話。”
江清曠:“......”
江清曠真的懷疑,秦九月是不是給爹下了什么蠱?
頓了頓。
江清曠又說道,“他們臨走之前有沒有和你說讓你照顧我?”
江謹言好好的想了想。
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江清曠聳了聳肩膀,“可是你都不進來,你要怎么照顧我?”
江謹言覺得也對。
屁顛屁顛的站起來,跑去了東屋,坐在炕上,問道,“你還不會走路嗎?”
江清曠微微頷首,“我的腿受過傷,不能走路了。”
江謹言臉上寫滿了可憐和遺憾,“謹言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難過哦,以后你想去哪里,可以告訴謹言,謹言背你去,好不好哇?”
江清曠揉了揉眼角,“你不是說你只有五歲,你背得動我嗎?我可是九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