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人多,玩牌吧。”
眾人自是點頭應是,如玉牌技不算高超,可她有個特點是做什么事情都特別的認真,她的那種認真勁能把旁人都給感染,玩牌也不例外。
不過牌品不錯,輸了也不會發脾氣,蘭蔻等人陪著她玩自然會稍加控制,不會讓她一味的贏,否則也沒意思了,但是讓她輸的時候也不會太難看。
在演戲這一方面,她們都是行家,特別像那么回事兒。
如玉這會兒睡好了精神不錯,玩的興起之時不時便傳出一陣笑聲,容嬤嬤等人也陪著她鬧。
忠伯在外面聽到聲音忍不住會心一笑,他是看著縣主長大的,見證了她的牙牙學語和蹣跚學步,因為一些原因,縣主腦子沒有別的孩子那么靈光,可她認真努力,愿意付出比旁人多得多的代價來完成一件事情。
因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所以格外的心疼她,按說依著縣主的身份,她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依然能夠榮華富貴一生,況且長公主和駙馬對她唯一的要求便是只要她開心就好。
可她還是做了,猶記得當時小小的人跟隨公子和武術師傅習武的場景,那么小的人,嬌嬌軟軟的,跟著蹲馬步竟也毫不含糊,連公子都受到了刺激,不想要被妹妹比下去,便愈發的刻苦。
一轉眼的時間縣主竟然已經到了該出嫁的年紀,這次回京就是應太后要求為縣主相看人家,長公主和駙馬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只得讓縣主先一步上京。
不過好在大公子在京城,到時候也有個照應。
容與坐在馬車里隱隱聽到后面傳來一陣笑聲,聲音透著全然的愉悅,不自覺的嘴角開始上揚,顏姑娘的笑聲能夠感染她周圍的人。
本來梁誠和莊嚴還在與世子分析這次派來死士的幕后黑手是誰,突然看到世子竟然笑了起來,兩人一愣,“世子是否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容與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不過隨即云淡風輕的一笑,“還能是誰,左右就那么幾個人。”不惜下血本阻攔他,無非就是觸犯了他們的利益。
梁誠和莊嚴對視一眼,然后看向容與,“您說是大皇子?”
容與淡笑一聲,“我可什么都沒說。”
又是這般,梁誠還想要多問卻被莊嚴拉住了,這次查到的東西確實對大皇子很不利,若說是大皇子派來的人也說得過去,可若是旁人借刀sharen嫁禍給大皇子,也并非沒有可能。
皇上正值壯年,宮里的皇子卻一個個的長大成人,不知是何想法,至今沒有立儲,所有皇子都覺得自己也有一爭之力,私底下動作頻頻,皇上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冷眼旁觀,偶爾還添上一把火。
朝堂百官都對皇上的心思猜不透,大臣們也不是沒有提及過立儲之事,可每次都被皇上以各種理由敷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