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著籠子,應付著笑了笑,看樣子抓蛇的就是那個財哥。
等走出了暗處,就見一個熟悉的人走了出來,見工友們在分錢,朝他們吆喝著什么。
我瞇眼看了看,那人正是當初我和奕瞳來找蘇衛國時的那個包工頭,這地方也就是城西的工地。
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銀絲蟲到了這里,難道這又和蘇衛國有關?
“那個人身上有古怪。”柳莫如遠遠的看著財哥,將籠子打開。
那兩條蛇順著籠子游到他胳膊上,纏在他胳膊轉了轉,又離開了。
“下面有地下工程。”柳莫如等蛇游走,朝我道:“銀絲蟲指的方向就是在下面。”
“不對。”我看著那包工頭,沉眼道:“這地方我來過,那人認識蘇衛國。”
而且地下工程出入口都很單一,一旦下去,很容易被困啊
“所以?”柳莫如看著分完錢的一波人,沒好氣的道:“他們在工地上打工,一天也就掙幾百,打起牌來,一輸就是幾千上萬,真不知道圖什么。”
我瞇眼看著“財哥”身上一堆錢,包工頭好像抽著煙和他說著什么。
猛的想起了蘇衛國那兩個消失的蛇頭,朝柳莫如道:“我媽和那條大蛇不可能無緣無故到這里來。”
“蘇衛國也不見了,但他在嫁蛇定禮前,一個在這工地上。”我扭頭看著柳莫如,盯著那個財哥:“我們先別亂動。”
說完就靠在旁邊的大樹,靜靜的看著,卻見柳莫如盯著我。
“你心里戲挺多的啊?”柳莫如抬起手腕,看著上面的變成了鮮紅色的銀絲蟲:“現在不急著找你媽了?”
“我怕又是下套啊。”我看見包工頭走了,財哥罵罵咧咧的收了牌,和人散了,一個人朝一個房間走去。
“去看看。”我握著手腕上的阿赤,從暗處轉過去,轉了進去。
移動板房的安全措施并不是很好,大熱天的窗戶大開著,我靠在窗戶外邊看著。
卻見財哥這會坐在床上,身邊放了一大疊贏來的錢,只是卻一張張的抓起,朝嘴里塞去,嚼了兩下,直接就吞了下去。
我怎么也沒想到財哥居然跟吃“餅干”一樣,吃錢!
既然是為了吃的,還贏來做什么啊?
他贏的那一疊至少有大幾千上萬了,加上零錢,好大一疊,他有時幾張幾張的塞,明明哽得眼睛發白,卻還是朝嘴里吞。
連柳莫如這種號稱大嘴能吞的蛇,都看得咽了咽口水。
財哥將一疊錢吃完,就嘿嘿的怪笑,跟著脖子扭了扭,那樣子就好像一條趴在樹上打探著四周的蛇。
只是他扭了扭脖子后,慢慢張開了嘴,嘴里發出一個女人發嗔的聲音:“人家今天吃得飽飽的,明天還要吃更多。哥哥今天好棒,人家好喜歡你啊。”
那聲音又嬌又媚,又好像帶著萌萌的撒嬌,我只著整個人都僵了。
財哥光著膀子,三大五粗的,卻沒想說出這樣的話來。
只是他說這個的時候,我感覺手腕上的阿赤慢慢昂起了頭。
柳莫如也忙將我拉住,朝我搖了搖頭。
房間里,財哥一臉舔狗樣,滿臉享受:“好,只要你明天繼續讓哥哥爽,哥哥就讓你吃得飽飽的。”
財哥自己的話才說完,嘴里卻又吐出嬌媚的聲音“哥哥真是太好了,人家好開心,好喜歡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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