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就要接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晚宜心里驟然一顫,想要后退,卻被余歡亦一把抓住。
捏住了她的雙頰,迫使她張開了嘴。
她聽見余歡亦聲音幽幽的問:“聽說你是個歌手?”
下一秒,一瓶液體直直灌進了自己的喉嚨里。
宛如吞了幾十把刀子,連同整個喉管都是血腥味。
直到東西灌完,余歡亦才抽身退開。
林晚宜痛苦的干嘔著,余歡亦的冷嗤砸在她身上:“咎由自取。”
接著,就是離開房間的聲音。
可這些林晚宜都無暇管,她的整個口腔到胃,寸寸蝕骨。
她踉蹌著走進浴室干嘔著,整個洗漱池一片血紅。
林晚宜心里猛地一沉,瞳孔震顫著。
她試探的發了幾個音,結果全部都是如砂紙磨擦般的粗糙聲。
林晚宜抖著心口又試著清嗓開聲,卻引起喉嚨撕裂的痛,鮮血汩汩。
這時她終于明白,她的嗓子壞了。
她再也唱不了歌了。
陡然間,從浴室爆發出一陣崩潰的哀嚎,聲音比野獸還要可怖。
晚上,陸辭提著袋子走進了病房。
看見林晚宜坐在床上,望著窗外出神。
他將袋子里的飯菜放在病桌上,語氣難得和緩:“吃飯吧。”
床上的人恍若未聞,連眼睫都未顫動一下。
陸辭的耐心驟失:“不要不識好歹,這孩子有半點差錯,你知道后果。”
林晚宜這才有了動靜,她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