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在聽的。」我犯了錯一般,乖乖坐好。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對他的褻瀆。「別緊張,有什么問題告訴我就行。」他的聲音溫醇悅耳,輕易地撫平了我的焦躁。我點點頭,吞吞吐吐,「我最近總做噩夢,已經連續(xù)一周了……」說完,臉不受控制地燒起來。徐宴的眼神一點點變得嚴肅,「噩夢?有什么細節(jié)嗎?」我張口結舌,「也……不能算噩夢……就……就是被調戲……」徐宴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啞然,鋼筆輕輕地敲擊著桌面,節(jié)奏規(guī)律。他似乎來了興趣,身子前探,「嗯……所以你覺得是什么原因?」我緊張得攥緊了手,「可能是……壓力過大,導致睡眠質量下降。」「醒來累嗎?」徐宴聲音輕緩,讓人不自覺地跟著他的思維走下去。「是的,教授,我……很累。」他了然一笑,低頭在病歷本上寫了點什么,「你只是壓力太大,不要緊張。我給你開些藥,要按時吃,它會讓你早早入睡的。」我如釋重負,「謝謝老師。」希望用完藥,這個令人面紅耳赤的癥狀能得到一絲緩解。當晚,我坐在桌子前,把買到的安眠藥掏出來,擺在桌面上。白璐盯著我,欲言又止:「你今天,是不是去找徐教授看病了?」「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