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生日宴過后,周言的黑料滿天飛,無一例外不是罵他戀愛腦,死舔狗。
然后還有罵他不知分寸、心疼生日宴主人的。
當時,我為了周言在娛樂圈的事業考慮,沒有公開我和他的關系。
要是網友知道他為了前女友大鬧的生日宴,其實是我這個怨種現女友的,他不知道又要被罵上幾百層樓。
因為我不喜歡私生活太受關注,所以知道我談戀愛的,一般都是長期待在我們這個生意圈子的人。
傅承澤剛剛回國不知道很正常。
我能肯定,就是他,我想錯了,我以為他長大后會是周言這個樣子,不是的。我看到他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這絕對就是我小哥哥長大的樣子。我和談程繪聲繪色地描述,然后話鋒一轉,問他,查得怎么樣了?
時間確實有點久了,我找了傅家很早以前的傭人們問過,傅家當時封鎖消息很嚴,他們這個大少爺確實是消失過一段時間,但在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去了國外。
我聚精會神地聽著,絲毫沒注意到來人了。
不過,依照我查的很多細節來說,談程故意頓了頓,十有八九,就是他。
手里的玻璃杯因為激動哐當一聲滑落,我心下狠狠一顫,剛激動得想要原地來一套廣播體操,才看見了邊上站著的周言。
沈寧,你聽我說,那天是安肖故意把白婉帶來激我的,我和她是青梅竹馬,我總不可能親眼看著她被欺負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周言搬出了他以往慣會用的道歉手段。
以前我都會擺擺手,說句無所謂,就算過了。
只是這話現在聽著這么像是在諷刺。
這一次要不是傅承澤,我可就破相了。
我抬眸,眼底戾氣很盛,周言的臉傷到了,這細長的口子不知道是打架的時候弄到了還是香檳塔倒塌的時候弄到的。
我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