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想起那張在他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臉,蕭聽瀾心如針刺,他轉身往另一個院子走去。
鳳吟晚下葬后,他于鎮國寺修行三月。
再下山便獨居在這臨蘭別院,不愿再回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那地方,光是踏進一步,都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走進自己住的院子,他推開一間幽暗的屋子走入。
最前面掛了一張惟妙惟肖的畫像,看面容正是鳳吟晚。
剛走進去關上門,就有股揮之不去的淺淡血腥味傳來。
他不以為意地褪去外衫,背后觸目驚心的新傷舊傷層層疊疊。
最近的看愈合程度是在一月前,他離開楚國之時。
蕭聽瀾淡定地拿過桌臺上放的鞭子狠狠往自己背后一抽,剛愈合不久的傷口再次綻開。
毫不留情的十鞭過去后,他背后血肉模糊,面容更是蒼白,額頭也沁出細密汗珠。
蕭聽瀾又從桌下暗格取出金瘡藥隨意往背后一灑,也不管上好沒有,便就那么坐在桌邊看著那畫像發呆。
就在他打算拿出紗布往身上卷時,外面傳來暗衛低沉的聲音。
“王爺,南詞公主正在fanqiang往外逃!”
第23章
蕭聽瀾眼眸一凝,也顧不上包扎,外袍一披便往外快步走去。
盛京的夜晚十分熱鬧。
戴著面紗的鳳吟晚不緊不慢地游蕩著。
她知道有人在跟著她,于是她一路走一路看,將一個第一次出遠門,對什么都十分新奇的南越鄉巴佬模樣裝得徹底。
然而南越王城其實并不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