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阿姨也開心了,喝著茶笑道:“你們兩個和好就再好不過了,至于黎蕭,我們對他仁至義盡了,沒有趕出大街算好的了。
對,念念和周辭把婚訂了,那個黎蕭的病,我們出錢看。”
親戚們都很善良。
陸矜念卻一言不發,她就盯著我看。
我不理她。
她冷哼一聲開口:“周辭,跟顧淮夕跳舞跳得開心嗎?”全場死寂,親戚們都愣住了。
“念念,你說什么?”陸叔叔喝了一聲。
“我說什么?他周辭真有魅力啊,把青華最牛的女人勾搭到手了!”陸矜念言語中滿是嘲諷:“自己的未婚妻受傷了不管不顧,外人受傷了趕緊送醫,怕不是都心疼哭了。
你在狗叫什么?我說了不認識你,我對你毫無感覺,為什么不能心疼別的女人?”我反唇相譏。
陸矜念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眶通紅:“事到如今你還裝失憶是吧?我沒裝,我就是不認識你,還有,我一直記得顧淮夕,也一直欣賞她,她跟我表白了,我接受了!”我撂下了重磅炸彈。
全場震驚,每個親戚都傻了眼。
陸矜念怒極反笑,指著我發狠:“果然啊,好,很好,正巧我也打算嫁給黎蕭了,咱倆就這樣吧,各自安好!”她說罷擦擦眼淚,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盯著她的背影,知道她希望我開口叫她。
于是我叫他:“等等。”
陸矜念立刻止步,但不肯回頭,她冷笑:“說。
我準備后天跟顧淮夕訂婚,你記得來送禮。”
我好心提醒她。
她渾身一僵,牙關捏得死死的,雙眼含淚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