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病成這樣還要出去亂晃,你是不是故意想讓人覺得我與皇后苛待了你?」
我不解他哪來這樣大的火氣:「臣妾沒有。」
蕭玹攔住我將蹲身行禮的動作,忽然伸出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我看你是病好得太快。」
下一刻我身子一輕,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往內(nèi)室?guī)ぶ凶呷ィ液退说脴O近,聽得他邊走動,邊響徹在我耳邊的沙啞嗓音:「你既然學(xué)不會好好歇著,朕來教你。」
與他做了三年夫妻,我也不是全然不通人事。
我從來對他都是有求必應(yīng)的,哪怕在身子不爽利的時候都舍不得拒絕,他知曉這點(diǎn),為我偶爾大膽的言行面紅耳赤,有時候也苦惱地同我說:「小傻子,你得虧是嫁給我了。」
我咯咯笑著,眨巴著眼回他:「我要是不能嫁你,也會想法子fanqiang來找你,阿玹別急。」
通常話一出口便成了烈火烹油。
如今我心中空空如也,對這事并沒有比吃飯喝水更特別的感覺。
我甚至想,他沙啞的聲音,眼中氤氳著的色欲,大抵和我第一次去皇后宮中請安,他宿在庶姐那里是一樣的。
蕭玹解了我的衣帶,揉亂了我垂在胸前的發(fā)絲,細(xì)碎的吻沿著我的皮膚一路往下時,一抬頭,對上我一雙睜得清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