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云笑了笑。
“托夫特,你就別裝了。直接說漢語,省得我還跟你說英語。”
“我不懂你們在說什么,我是丹麥人,是船上的船員。你們這是海盜行為,這是違反國際法的。”
沈丹云忍不住又笑了。
“潘勝利,看來對于美國人的無恥,咱們永遠也不能低估啊。”
潘勝利也感到很好笑。、
“是啊,他們沒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明明他們剛剛勾結蔣某人干了海盜行徑,轉眼間就污蔑咱們是海盜。”
“他們從來都是這樣,他們干的壞事兒,總是強加在別人身上。他們以為自己那么壞,別人就都跟他們一樣壞。他們指責別人的,都是他們自己干的事,從來就沒有變過。”
“行啦,托夫特,你愿意說什么語言隨便你,你也可以不說話。不過你的底細我們早就一清二楚。”
“沒錯,你原來是確實是丹麥人。不過19歲那年,東亞公司把你送到中土學習漢語。然后你到了集林和高麗北部,在那里工作八年。二戰爆發之后,你回到丹麥,參加地下抵抗運動……。”
沈丹云就把托夫特的老底兒大概說了一遍。
“我想威洛比知道你被我們抓住之后,他一定會很高興的。還有,全世界知道你們中情局和蔣某人合伙當海盜,公然違反國際法,踐踏人道主義的事兒,一定會讓美國的聲譽受到極大打擊。”
“至于你個人,你的照片會在全世界的報紙頭版上見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這個中情局遠東站的站長真面目。”
“不,你們不能這樣做。我是戰俘,有權利保證人格不受侮辱。”
托夫特也不裝b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