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星難得大發慈悲:「今天的訓練你不用跟了,回去休息。」我極力克制住不要高興地尖叫出聲,假裝為難地問:「啊?這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可以堅持的!」祁寒星挑眉看了我一眼。「真的可以堅持?」「……」我只是順口那么一說,你怎么還當真了呢?...但這念頭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人家畢竟是教官,我是學生,我不聽他的,難道還要他聽我的?「教官,我真的沒事兒了,別因為我耽誤您的訓練進度。」我委婉趕人。這男人天生自帶氣場,和他在一個空間待著,真的很考驗心臟。祁寒星難得大發慈悲:「今天的訓練你不用跟了,回去休息。」我極力克制住不要高興地尖叫出聲,假裝為難地問:「啊?這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可以堅持的!」祁寒星挑眉看了我一眼。「真的可以堅持?」「……」我只是順口那么一說,你怎么還當真了呢?沒等我回答,他忽然偏頭笑了一聲。我睜大眼。軍訓這么久,祁寒星始終是嚴厲的,挑剔又嚴格,我一度以為他面癱不會笑來著。然而我還沒來得及看仔細,他笑意又收斂,仿佛剛才只是幻覺。「你是新生代表,到時候要上主席臺發言的,身體要緊。」嗯,這個理由很正當!我客氣道謝,然后拐過彎就忍不住了。「Yes!Yes!Y——」這一聲沒喊完,余光里就瞥見祁寒星正站在醫務室門口,似笑非笑地看向這邊。他難得沒有如往常般站得筆挺,而是懶懶斜靠在門框,渾身凜冽的氣息收斂,透出一絲骨子里的慵懶散漫。那是……不一樣的祁寒星。我將剩下的音節強行咽了回去,渾身僵硬地飛奔而逃。……本以為這件事會很快過去,但我忽略了這世上到處有奇葩。論壇上不知道是誰造謠說我是為了勾搭祁寒星,故意暈倒的。我頓時成了眾矢之的。其實這段時間關于我的各種流言一直沒停過,我懶得浪費時間和心力,但這些人顯然不知道什么叫收斂。張琪小聲問:「當時我就在你旁邊,我可以證明你就是直接昏過去了,這些人太過分了,蘇予墨,我幫你跟他們澄清吧?」我沖她笑了笑:「謝謝,不過這事兒我自己來就行。」張琪性格軟,不喜歡惹是生非,我也不想把無辜的人扯進來。我打開電腦。「會有人幫我說清楚的。」……忙活完,我關了電腦上床。這一晚倒是睡得很沉,但卻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夢里小舟同學依舊穿著黑色背心,肌肉緊實,線條流暢。而我在他懷里,他抱得很緊,肌膚相貼,我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呼吸發燙,曖昧至極。他拍了拍我的頭,動作很輕,而后,他捧住我的臉,俯首吻了過來。我抬眸,便跌入一雙清冷黑沉的星眸。我猛地睜開眼!熹微的晨光里,我依舊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臉幾乎要熱到baozha。蘇予墨!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