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之前的場面對她造成的打擊太大,如今聽到李牧的解釋,就仿佛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而這時,卻是有人問道:“可是我們一直也沒有看到趙天宇啊,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都看走眼了,寧遠(yuǎn)或許真的就是那個身份尊貴的富豪公子哥呢?”
李牧聞言卻是瞬間笑了,“哈哈哈,本來我還有點不信,你一說這句話,我反倒徹底相信這是趙天宇的暗中幫助了。
”
“哦?哥哥,這話怎么說?”李青青疑惑道。
“你想啊,這些年來寧遠(yuǎn)在李家都是過得什么日子,若他真是身份尊貴的富家公子哥,他能忍受得了這口氣嗎?你剛才也看到了,他稍微辦了點場面就巴不得全城人都來關(guān)注的樣子,這樣的人能是忍氣吞聲的人嗎?所以這樣一來就只剩下趙天宇這一個解釋了。
”
“原來如此,哥哥你真是聰明啊。
”李青青恍然大悟,“只是寧遠(yuǎn)他一沒財勢二沒有能力的,趙天宇又怎么會看上他?”
李牧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想必總會是有理由的。
”
李家眾人中卻是有人出聲道:“這廢物還真是邪門了,你說他要是女人吧,那也是可以理解了,但他是個男的啊,總不會人家趙公子好這口吧?”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李牧道,起碼這是目前看起來最為合理的解釋了。
李家眾人聽聞頓時發(fā)出一道鄙視的輕咦聲。
黃龍大酒店的生日會結(jié)束后,回家路上李婉慕說道:“也不知道你和趙天宇什么交情,人家會對你這般好。
不過你以后也別這么老麻煩人家了,不然到時候可就還不起這份人情了。
”
李婉慕出生于傳統(tǒng)家庭,從小就有個固執(zhí)的觀念,那就是欠下的人情必須得還。
寧遠(yuǎn)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對于李婉慕的誤會并沒有在意,反倒覺得省了很多事情。
他現(xiàn)在的天門功法還未修煉成熟,暫時還不適宜直接暴露身份。
天門身為世界第一大勢力組織,鎮(zhèn)壓一方,自然也樹敵無數(shù)。
不僅如此,在天門內(nèi)部也是存在著諸多不和諧,底下有許多人蠢蠢欲動,欲勢取代話事人之位。
若是太早暴露自己身份的話,那鋪天蓋地而來的麻煩和危險恐怕會瞬間將他吞噬,不僅如此,李婉慕作為他最親近的人處境也不容樂觀。
兩個月,只要再過兩個月,等我天門心法大成,到了那時,我就要世人為之顫抖!
……
回到家中,看到姐姐回來,李甜甜立馬躥了上來,“哇,姐姐,今天你也太幸福了,快跟我說說,那個富豪怎么樣,長得帥不帥?”
李甜甜說著又看向?qū)庍h(yuǎn),“廢物,看看人家富豪怎么對我家姐姐的,你呢?我姐姐生日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還說準(zhǔn)備了生日禮物,禮物在哪呢?”
寧遠(yuǎn)指著李婉慕手上的鉆戒道:“這不就是我送給你姐的生日禮物嗎?”
“切,你少自作多情了!”李甜甜當(dāng)即翻了個白眼,“我剛才在酒店里都看到了,那可是人家富豪親自送給我姐姐的,有你什么事啊!”
蔣梅梅看著李婉慕手上的鉆戒是笑的合不攏嘴,“婉慕啊,這就是那個富豪送你的價值三個億的信仰之星鉆戒嗎?”
“這是寧遠(yuǎn)送我的生日禮物。
”李婉慕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