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池墨被這么警告的一下,有些茫然的望著厲瑾堔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此時的葉安安這邊,從商場里面跑出來的葉安安在大街上沒有目的的呆滯的走著,神情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只知道現在肯定是不能回厲宅的,家里也沒有辦法回去,一時間,她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只能在馬路上閑逛。
走了一會,覺得有些累了,也一點都沒有顧及的找了一家角落的咖啡店,坐在他們的屋檐下面放空的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
遲南帶著丁伶俐出來之后,丁伶俐被遲南捂住嘴巴,臉都有些漲紅了,丁任并沒有和他們一起,只有一群保鏢跟著,遲南剛放開捂著丁伶俐的手,丁伶俐就像打機關槍一樣的不悅發問。
“遲南,你剛才和我爹地干嘛要那么說我,我有沒有病你還不清楚嘛?你為什么要當著葉安安的面這么說我?讓我下不來臺,還捂著我的嘴不讓我說話,怎么?看我出丑你很開心嗎?還是你巴不得趕緊回到葉安安的身邊?”
遲南早就知道放開丁伶俐的嘴會被她一通責問,不過他也清楚丁伶俐只是小姐病犯了,多哄兩句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伶俐,你先別急,你聽我慢慢和你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實際上,事情也確實不是丁伶俐想的那樣,他只是想要利用丁伶俐去再次接近葉安安而已,沒想到后來的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你說,我聽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倍×胬砹艘幌伦约罕贿@么一路扯下來之后,凌亂的頭發和衣著,早在遲南放開丁伶俐之后,身邊跟著的那些保鏢也得全都有眼見的散開。
遲南斟酌了一下,他知道丁伶俐會問,所以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個說辭,反正這個事情本身也就是丁任主導的,不管他怎么說,丁任都怪不得自己的身上,他沒有什么顧及,只是要理一下自己的思緒,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說的,說了丁伶俐只會鬧得更厲害。
“伶俐,剛才你也看到了,厲總都已經出面給葉安安解圍了,還有爸都親自出面了,這說明爸對于這個厲總還是有些忌憚的,你之前的那些話明顯是把厲總給惹惱了,這才會把這件事情捅到爸的面前,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個厲總和爸之間是個什么利害關系,但是爸都已經這么說了,那就是表示爸不想要招惹這個厲總,起碼在明面上不能和厲總起沖突,所以我才會和爸配合說你有問題的,只有這樣子,厲總才沒有辦法怪罪于你,我都是為你著想啊?!?/p>
遲南嘆了口氣,深情的望著丁伶俐,仿佛自己是被丁伶俐誤會了,受了莫大的委屈,仔細一想遲南的話,明事的人肯定能一下子就發現遲南這個話里面的玄機,從剛才丁任對厲瑾堔的態度,明顯的可以看出來丁任對厲瑾堔是很忌憚的,不過遲南這個話卻若有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