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他沒回來,這是我懷孕以來,他第一次沒回家。我給他打電話,也一直打不通。最后,我把電話打到他助理那,也告訴我他一直沒回公司。我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匆匆忙忙下樓。因為走得太匆忙,腳崴了一下,還摔了一跤。我擔心孩子,叫了許衡最好的朋友,帶著我去了醫院。做了幾項檢查,醫生告訴我沒什么事,但是還是建議住一天院,觀察一下。一大早,婆婆帶著好些補品趕來。看到是鄭然照顧我,罵了幾句許衡的不是。「陶陶...當天晚上他沒回來,這是我懷孕以來,他第一次沒回家。我給他打電話,也一直打不通。最后,我把電話打到他助理那,也告訴我他一直沒回公司。我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匆匆忙忙下樓。因為走得太匆忙,腳崴了一下,還摔了一跤。我擔心孩子,叫了許衡最好的朋友,帶著我去了醫院。做了幾項檢查,醫生告訴我沒什么事,但是還是建議住一天院,觀察一下。一大早,婆婆帶著好些補品趕來。看到是鄭然照顧我,罵了幾句許衡的不是。「陶陶,許衡呢?」我費力笑了笑:「媽,他有工作要忙,而且我也沒什么大事。」婆婆更加生氣:「什么叫沒什么大事,這個時候的孩子最脆弱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怎么能把你一個人扔在別墅里。」說完,婆婆就拿出手機給許衡打電話。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人接。吃過早飯,我覺得身體差不多了,就下床溜達溜達。在樓道里,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一個清瘦的小姑娘,以前豪門宴會上總能看到她。那時,許衡和她可是所有人口中的神仙眷侶,天造地設的一對。她叫喬白,就是那個許衡愛了七年,不告而別的白月光。我走過去,想和她打個招呼。結果剛走到她身后,就看到許衡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到了他面前。原來拋棄我,是來見他的白月光了。我理了理頭發,努力擠出一個笑,希望自己不那么狼狽。我緩步走向許衡,笑著攬住他的胳膊:「這不是喬白妹妹嗎,什么時候回國的?」喬白看見我挽許衡的時候,臉色變了變,但是轉瞬便笑了起來:「是莫陶姐姐吧,你怎么在這?」我笑著看向許衡:「我老公說你生病了,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本來許衡一直沒有推開我,也沒有說什么,只任由我挽著他。可是當我說出「我老公」三個字的時候,許衡突然抽出了手。他聲音冷漠:「莫陶,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他放心不下他的白月光,甚至可能覺得她回來了,還可以和她重歸舊好。但是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也有了孩子,離婚就不會這么容易。我點頭,接過他給喬白買的早飯,拎回了病房。病房里,鄭然正幫我收拾東西。「我看見許衡了。」他收拾東西的手頓了頓:「看見喬白了嗎?」我點頭。「有些難過啊,他還是不愛我。」我知道我無法代替喬白在許衡心中的位置,我也不介意他心里有他,我以為只要我們結婚了,只要喬白不回來,我們可以一直做一對尋常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