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吹水。我以前身體素質(zhì)杠杠地好,體能測試樣樣滿分。我努力了三年,只想去夢想的學校,從事夢想的職業(yè)。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我就是想軍訓彌補遺憾,你們卻把我當廢物。」「嗚嗚。」江崢慌了。他顯然沒想到我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唧唧,笨拙地抱著我,接受指導員和同學的眼刀。然后辦法有了。江崢說可以暫時把我調(diào)去表演方陣。活兒少、輕松,休息的時候可以回來參加基礎(chǔ)訓練。我抵死不從,我滿地打滾兒。江崢親了我一口。我說:...不是我吹水。我以前身體素質(zhì)杠杠地好,體能測試樣樣滿分。我努力了三年,只想去夢想的學校,從事夢想的職業(yè)。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我就是想軍訓彌補遺憾,你們卻把我當廢物。」「嗚嗚。」江崢慌了。他顯然沒想到我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唧唧,笨拙地抱著我,接受指導員和同學的眼刀。然后辦法有了。江崢說可以暫時把我調(diào)去表演方陣。活兒少、輕松,休息的時候可以回來參加基礎(chǔ)訓練。我抵死不從,我滿地打滾兒。江崢親了我一口。我說:「好的,沒問題。」我開始兩頭跑。每天在休息的間隙,給我媽發(fā)張照片,證明我沒有軍訓,然后回到六排摸槍打靶,模擬演習。射擊場上,江崢給每個人糾正了動作。輪到我的時候,我被他圈在懷里,心臟幾乎要跳出來。抬頭是棱角分明的下頜,低頭是堅硬有力的小臂肌肉。我感動得眼淚從嘴角流了出來。江崢看看我,遞給我一塊手帕紙。「擦嘴。」我聽話地擦干手上的汗?jié)n,三槍命中十環(huán)。江崢驚艷到兩眼發(fā)光:「動作很標準,槍法也很好。」那當然。不枉我從小參加軍事訓練營。射擊結(jié)束后,返回訓練場休整。攝影隊也跟著回來了。宋嫣然學姐每天扛著攝像機來回跑,還要受江崢所托,幫我買零食。她坐在我身邊整理照片的時候,突然向我道歉。「對不起,照片的事,我沒想到會這樣。」之前就是她拍下的照片,發(fā)到了官微,被我媽發(fā)現(xiàn)我在軍訓。宋學姐愧疚又真摯:「我跟攝影隊隊員商量過了,不會再拍到你的。」我一顆熾熱的心,頓時冷得像喜馬拉雅山巔千年不化的雪。我說:「我人生中這么重要的時刻,為什么沒有被記錄的資格?」「我不依,嚶嚶唧。」宋學姐震驚地望向江崢。江崢見怪不怪,過來拿走唯一的楊梅凍凍:「聲音別夾。」媽的。不夾就不夾,為什么拿走唯一的冰奶茶?宋學姐休息了一會兒,抓起另一袋冰鎮(zhèn)水果撈走人,走的時候忽然往攝影隊看了看。她瞇起眼睛:「江崢你幫我看看,攝影隊那邊是不是人數(shù)不對?」宋學姐剛成為攝影隊負責人,隊伍里成員還沒有認全。每次檢查人數(shù),都要靠工作牌。江崢默數(shù):「十個。」「你確定?」「難道我看錯了?」宋學姐晃晃腦袋,很是疑惑,「剛才感覺多了一個。」宋知旭突然給我發(fā)來微信。一張汽車照片,只拍到模糊的背影。「你有沒有感覺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