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的規矩,皇上與皇后在初一、十五必須睡在一起。難怪皇上沒有和今日新寵蘇遠幽在一起,而會出現在這里。我幽幽地在心中嘆了口氣,也拿了一本書,坐在他身邊看著。直到他起身去了床邊。...皇宮中的規矩,皇上與皇后在初一、十五必須睡在一起。難怪皇上沒有和今日新寵蘇遠幽在一起,而會出現在這里。我幽幽地在心中嘆了口氣,也拿了一本書,坐在他身邊看著。直到他起身去了床邊。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為他寬衣解帶。這件事這么多年,我做了無數遍,可每次做還是會面紅耳赤。我極力忍著自己內心的不平靜為他脫完衣服以后,便開始脫自己的。但我的手剛碰到腰間的繩子上,就被他制止了。他說:「今日沒興致。」今日沒興致?何止是今日,他對我從未有過興致。若不是太上皇態度強硬,他連娶我也不會。甚至我和他之間的圓房也是太上皇做的手腳。那日東宮失火,我將宿醉的祁崟從里面拖出來。他抱著我一直喊另一個女子的名字。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繾綣。我將他安置在偏殿,一夜寸步不離,生怕再生禍端。那夜偏殿的香很好聞,好聞到讓我爬上了祁崟的床。第二日太上皇帶人出現在了偏殿。他大手一揮,命祁崟娶我。當時祁崟看我的目光充滿恨意,他說:「流離,你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唉!我能說什么?畢竟我在他心中說謊成性,不可信。當日我就成了祁崟的夫人。沒有盛大的婚禮,沒有八抬大轎,更沒有十里紅妝。當然,這些對我也沒那么重要。「既如此,皇上要不要下棋?」我試圖用其他方式來幫他度過這難熬的夜。畢竟他那么討厭我,待著我身邊的時間應該很難捱。見他沒有反對,我欲去拿。可祁崟卻將我拉住:「為什么將你的金累絲九鳳鈿送給她?」我神情一頓,想起有這么一回事,最近這記憶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平時也不戴它,放著也是放著,省得落灰。」祁崟冷笑:「你是不想戴它?還是不想要它所給你帶來的身份?」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搞清這兩者之間的關系,有區別嗎?「臣妾是什么樣的人,您還不清楚,臣妾寶貝著這后位呢。」本以為我說完,祁崟會像往常一樣斥我沒心肝,可這次他沒有。他只是安靜地看著我,然后轉身穿上衣服闊步離開了。第二日,皇上半夜生氣從我宮里離開的消息便傳滿了皇宮。不僅如此,蘇遠幽的名聲也在這一夜間傳滿朝野。因為皇上從我那離開以后去了她那里。這種破例,是獨一份的。秋菊依舊絮絮叨叨抱不平,冬梅依舊好言好語勸她少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