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著傅克韞的胳膊,眼里都是乞求,淚水漣漣,顯得楚楚可憐。傅克韞抽出手,沒有理會,抬手讓溫明送她出去。蔣嘉然被迫被拉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怨恨。拉扯間,她看到了溫明手里資料上溫氏集團的logo,突然不再掙扎。卻是粲然一笑,眼里含著譏諷。“沒關系,我可以等,反正,溫時簡是等不到了。”傅克韞眉頭一皺,正想質問她什么意思,恰好,手機響了。傅克韞看著這個陌生的手機號,心莫名一沉。他接通了,雄渾的男聲帶著電流傳了過來。“是傅克韞先生嗎?這里是安城市公安局。”傅克韞的心不知為何,猛地急速跳動起來。“有什么事?”“麻煩你來一趟,辦理溫時簡女士的死亡證明。”...傅克韞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間,摘下手表準備沐浴。看到首飾柜中央躺著的一個深藍色的絨盒,他冷笑一聲,道:“倒是忘記扔了。”說著打開盒子——里面是與溫時簡的一模一樣戒指。戒指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銀光。傅克韞拿起它看了幾秒,走到陽臺,奮力一擲!細小的戒指瞬間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里。第二天,一早。傅克韞揉著腦袋,宿醉讓他頭痛欲裂。他走到首飾柜準備拿一塊手表,看到首飾盒中央空蕩的一個坑,記起昨晚的舉動。他站了一會,接著若無其事的拿了一塊手表,戴上,出門。剛到公司,溫明進來匯報工作。匯報完,他猶豫了一會,又說道:“溫氏換了總裁,溫時簡的股份所屬全部變成了溫氏慈善基金。”傅克韞原本平坦的額頭,最后皺成“川”字。他沉聲打斷道:“我不是說過,不要再和我說起任何她的事了嗎。”接著又鄙夷的說:“慈善?不過打著幌子圈錢罷了。”溫明沉默,不知該說什么。雖然他只短短見過那位溫總幾面,但他覺得,溫總的氣質和舉止并不像傅總嘴里的那種人。突然,辦公室的門被猛然推開!蔣嘉然略顯狼狽的闖了進來。她沖上前盯著傅克韞,質問道:“為什么停止和蔣家船業項目的合作?!”傅克韞冷眼看著她:“這件事,讓項目的負責人來和我談。”接著又對溫明道:“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外人都不能進來嗎。”他的無情刺痛了蔣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