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也沒有停留,她來到霍世裘的公寓門口,按下了門鈴。片刻,身著湛藍(lán)色真絲睡衣的男人打開了家門。霍世裘看到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視線掃過她深V的領(lǐng)口,平坦的小腹,還有一雙暴露在外的美腿,淺淺地勾起一副笑意:“新來的,沒見過。”“我是第一次,服務(wù)不好請您見諒。”季月故意這樣說。某種程度上,她也不算說謊。“進(jìn)來吧。”男人顯然對她十分滿意,移開門口,幫她拿了拖鞋。季月走進(jìn)門,故意問道:“先生,您為什么不去會所,在家里方便嗎?”“只有在家里才安全,誰能保證你們會所不會突然掃黃?你放心我太太和小孩都在國外,沒人會來這里打擾我們。”果然,這男人謹(jǐn)慎的很,季月忍不住瞄了霍世裘一眼。只見,男人走到沙發(fā)邊坐了下來,茶幾上早已備上了他準(zhǔn)備的紅酒。霍世裘自顧自地倒上了兩杯紅酒:“過來喝一杯吧,我們先熟悉一下,做這種事我還是喜歡先找找感覺。”季月可沒有心情陪他浪費(fèi)時間,她故作局促地走到了男人身邊。坐到沙發(fā)上的一刻,她將手掃向男人的后頸,銀針刺中令男人雙手麻痹的穴位。“你是什么人!”雙臂一陣陣竄麻,十指無法活動,霍世裘霍然起身。怒不可歇地站了起來。“你……”后腰又刺入一根銀針,男人的話還沒有出口,咚地一聲又坐到了沙發(fā)上。他的雙腿也麻痹了,這種情況,他就像是被丟到粘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了。男人怒不可歇地吼了起來:“你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你來的!”“你猜猜是誰派我來的?”季月不慌不忙地打開包包,掏出水果刀比在了男人的要害,故意拉長尾音說道:“這么不懂得潔身自好,我?guī)湍愀畹羲貌缓茫俊薄皠e!”是個男人都會害怕這事,霍世裘的臉都嚇綠了:“是我太太派你來的?”太太!這男人竟然有家?這陸婉婷的眼光還真是獨(dú)特!季月忍不住瞟了眼男人的臉龐,突然間有了另外的主意。她掏出手機(jī)打開視頻拍攝功能,將攝像頭對準(zhǔn)了霍世裘。“你干什么,別拍別拍!”男人想要躲閃可惜動不了,只好閉上了眼睛。季月將水果刀移到男人的大腿上,輕輕地滑動起來:“你有太太還敢出來招惹千金小姐,你當(dāng)陸婉婷是好欺負(fù)的?”“是陸婉婷派你來的!”男人當(dāng)即瞪起眼睛,拔高了語調(diào)。季月將水果刀劃向他的要害,故意慢條斯理的說:“你不但騙色,你還騙財(cái),你當(dāng)陸家的千金小姐是吃素的?”“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騙她的財(cái)了?”霍世裘理直氣壯的說道:“她跟我是心甘情愿的,怎么就變成我騙她了?”“沒有嗎?她說你蠱惑她,騙走了陸氏藥業(yè)的配方,她現(xiàn)在特別后悔把那東西交給你,因?yàn)槟憬裉烊ニ业臅r候?qū)嵲谔珣Z了,她把你叫去可是為了跟你結(jié)婚的,而你實(shí)在是讓她很失望。”手上的水果刀微微用力,真絲睡褲被劃開來一道口子,嚇得男人發(fā)抖:“你住手,給我停下!”季月看向霍世裘說:“你這還不叫騙財(cái)又騙色嗎?非得等我割了它你才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