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驚得頭都要嚇掉。「別鬧了。」秦暮聲側著臉,撣了撣煙灰。寸頭男點頭笑道:「懂懂懂,小姑娘臉皮薄。」「我……」我想解釋,一張口,秦暮聲已經走了過來,視線定格在我的腿上。我知道,我這身裙子極短。秦暮聲的眸光沉了沉,我有種去浪,然后被長輩抓包的羞恥感,芒刺在背。...嫂子?我驚得頭都要嚇掉。「別鬧了。」秦暮聲側著臉,撣了撣煙灰。寸頭男點頭笑道:「懂懂懂,小姑娘臉皮薄。」「我……」我想解釋,一張口,秦暮聲已經走了過來,視線定格在我的腿上。我知道,我這身裙子極短。秦暮聲的眸光沉了沉,我有種去浪,然后被長輩抓包的羞恥感,芒刺在背。我矮著身體不安地把裙子往下拽,尷尬地移動腳步:「回去了,我困了。」上了車,我直接抓起秦暮聲還留在后座上的外套,把腿蓋得嚴嚴實實。秦暮聲緊接著上車,身體往后靠在椅背上。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揉著太陽穴,面色不虞。為了防止他向我媽告狀,我主動對他表示關心。我遞給他一瓶礦泉水,小聲道:「喝口水緩緩,就不會太難受了。」秦暮聲沒接,瞧著我手里的水,勾著唇暗諷:「你倒是經驗豐富。」我暗暗腹誹:想說我經常鬼混就直說嘛,拐彎抹角也不嫌麻煩。「我說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你信嗎?」我滿眼真誠看向他。秦暮聲丟給我一記冷眼:「你說呢?」行,不用說了,我的真誠打動不了他,他已經認定我是個經常混跡在酒吧的玩咖。我就不該對秦暮聲這廝心存幻想,他不仁我不義,我直接擰開礦泉水大口大口喝起來。「水你也別喝了,活該你難受。」秦暮聲笑容瘆人:「是嗎?」我的余光掃過去,他正拿出手機,裴女士的號碼正在被撥通中。「噗」口中的水差點噴出,我連忙彎腰捂住嘴巴。秦暮聲貼心地打開免提,裴女士十分精準地切中要害詢問:「暮聲,是不是程杳那個混球干什么不正經事了?」母女連心,老話誠不欺我。在秦暮聲即將開口的一瞬間,我餓狼撲食般撲過去搶手機。秦暮聲似早有預料,換了一只手,舉著手機遠離我。「秦暮聲!!!」我表情猙獰,牙縫里無聲擠出他的名字。秦暮聲微抬下頜睨著我,一邊挑釁我,一邊和我媽告狀:「是有一點事要和您說,關于……」我一顆心提上嗓子眼,瘋了一般撲過去,搶不到手機,我就去捂他的嘴。終于,秦暮聲沒聲音了。我長吁一口氣。要知道,當了一輩子優雅美麗的公主的裴女士,對蹦迪這事零容忍。我能想象她要是知道我干了這事,她能直接心臟病發作躺倒在我爸的懷里,哭一場表示對我的失望之情。然后,把我掃地出門。「暮聲,你那邊怎么這么吵,程杳在旁邊嗎?」裴女士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哆嗦了一下抬頭,秦暮聲幽深的雙眸正直勾勾看著我。那眼睛里隱晦的情緒,讓我的心跳加速。此時此刻,我才反應過來,我和他的姿勢有多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