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清發(fā)誓,他這輩子絕對沒有這么狼狽的時刻,被蘇雨寒懟得啞口無言,憋屈地想要砸墻。“我真的沒有。”“敢做不敢認(rèn)是不是?”曄兒有些害怕:“爹,娘,別吵了。”蘇雨寒摟住他:“不吵不吵,娘和爹鬧著玩呢!咱們曄兒是誠實的寶寶,不就是摸個肚肚嗎?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你無論做錯了什么事情,都要告訴娘,娘可能會批評你,但是也會原諒你,知道嗎?”曄兒眨著葡萄粒一樣的大眼睛:“那娘也能原諒爹嗎?”原諒個屁,她又不是沈崇清的娘。“等你爹做個誠實的人,娘再考慮。”蘇雨寒哼哼著道。沈崇清也是有脾氣的,呼吸粗重的他,忽然做出了驚人之舉。他在被子里把手伸到蘇雨寒那邊,摸了一把——真的很輕很輕地摸了一下,幾乎是碰到柔軟立刻就收回手,臉紅成一片,掀起被子,坐起身來:“我確實摸了。”不是非冤枉他嗎?那坐實了,也就不冤枉了。說完,他起身穿鞋出去。蘇雨寒像個癡呆一樣,嘴唇微張,呆呆地看著他,等他走出去后看著晃動的簾子,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臥槽!沈崇清你不僅摸她肚子,而且被她揭穿后,竟然破罐子破摔,得寸進(jìn)尺,公然襲胸!這日子沒法過了!蘇雨寒氣呼呼地起床洗漱,出門后才看到沈崇清已經(jīng)熱好了昨天她做好的菜,正站在樹上,給鴨巢增加保溫用的稻草。昨夜下了一夜大雪,天地一片白,而院子角落里堆著雪,院子里卻只落下薄薄一層。蘇雨寒喜歡這樣的神清氣爽,喜歡沈崇清的勤快。算了,她大人有大量,偷偷摸肚肚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但是今天早上這件事,不能那么輕易原諒。她叉腰站在樹下,仰頭看著沈崇清。沈崇清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竟然覺得有幾分可愛。他起了壞心,像個十幾歲的少年,不動聲色地輕輕晃了晃樹。樹上的積雪簌簌而下,蘇雨寒來不及跑,頭上,衣服上都落上了雪。她跑出“包圍圈”,一只手扯著棉襖的衣領(lǐng),一只手拿著帕子擦往胸口鉆的雪,罵道:“沈崇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蔫兒壞蔫兒壞的!”他要不是故意的,她把名字倒過來寫!沈崇清站在樹上,把她胸前風(fēng)光看了個徹底,臉色頓時紅了,慢慢轉(zhuǎn)過身去。蘇雨寒這個氣呀,混蛋,做了壞事,還敢給她屁股看?叔能忍,嬸兒還忍不了呢!她把飯菜拿出來讓曄兒吃,自己就叉腰站在屋檐下等著沈崇清從樹上下來。沈崇清感受到她的注視,心跳莫名加快,臉也開始燙起來。他慶幸自己皮膚黑,應(yīng)該看不出來窘迫。從樹上下來,他找了木盆準(zhǔn)備洗手,卻發(fā)現(xiàn)蘇雨寒已經(jīng)拿著水瓢舀水站在旁邊等著給他添水。“謝謝。”沈崇清并不習(xí)慣她這樣的伺候,有些尷尬地道謝。“拿好了,水別濺出來。”沈崇清低頭看著盆。說時遲,那時快,蘇雨寒飛快地抬起另一只手,在沈崇清右側(cè)胸肌上,狠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