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盒子里的陰物,名叫還夢珠,屬于陰物中副作用比較大的鬼器。
還夢珠的效果非常霸道,能將使用者所執(zhí)念的事情,在夢中完整還原,就好像穿越回過去,再重新經(jīng)歷一遍。
發(fā)揮還夢珠作用的前提,是要找到與執(zhí)念有關(guān)的地點,我昨天問過盧新一了,他夢到次數(shù)最多的地方,是大學(xué)的體育場。
盧新一是在津門上的大學(xué),津門離著安德不算遠,坐動車只用需五十一分鐘。
我和盧新一準備去火車站,速度快一些的話,當天就能往返。
離開茶館時,我迎面碰上了趕來茶館的林老板,林老板看到了我手中的金盒子,表情微變。
我有些緊張,還夢珠畢竟屬于鬼器,在此之前,林老板是嚴禁我使用的,出租大德通當票那次,也是林小鹿拍的板。
“小閑,你這是準備去哪?”
我把盧新一的遭遇簡單的敘述給林老板聽,我害怕林老板不允許我使用還夢珠,那樣我就沒法幫助盧新一了,獨立經(jīng)營茶館的第一單也會泡湯。
事實證明是我多慮了,林老板只是讓我等一會兒再出發(fā),他要拿點東西給我。
等了十分鐘,林老板給了我一個錦囊,錦囊上有朱砂粉封口。
“拿去,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再打開。”
我謝過林老板,與盧新一一起趕到了津門。
來到津門大學(xué),盧新一看著校園里嬉戲打鬧的學(xué)生們,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an五
他忍不住感嘆。
“年輕真好啊!”
我也滿眼的羨慕,因為眼睛的原因,我從小就沒入過校園,我也很想和這些大學(xué)生一樣,過一過美好的校園生活。
雖然已經(jīng)畢業(yè)了很久,但盧新一對校園的分布仍舊熟記于心,他帶我來到了津門大學(xué)的體育場,五月春風(fēng)已至,有不少年輕的男男女女在足球場上的草坪上玩耍。
盧新一對我說。
“我夢到的就是這里。”
我們先繞著體育場走了一圈,讓盧新一試試自己能不能回憶起來,然而他和之前一樣,什么都記不起來。
我讓他躺在草坪上,雖然剛?cè)胛逶绿鞖膺€不算熱,但周圍在草坪上玩耍的年輕人很多,盧新一躺在地上,倒也不會太受矚目。
盧新一躺下后,我再一次取出了還夢珠。
我把還夢珠放到他的眼前,輕輕搖晃。
隨著我手中的動作,還夢珠中的血滴,同樣在輕輕晃動。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盧新一的眼皮就在上下打架了。
我提醒他。
“一會兒不管經(jīng)歷什么,你都要記住,自己是在做夢,一定要清醒過來,明白了嗎?”看書溂
盧新一“嗯”了一聲,然后閉上了雙眼,陷入夢鄉(xiāng)。
我把還夢珠收好,放進口袋里,坐在盧新一身旁,等他醒來。
按照林老板教給我的知識,一般來說,使用還夢珠的人,會在一小時內(nèi)醒來,但如果執(zhí)念太深,會睡的更久,甚至徹底陷入夢境,最終精神崩潰。
我等啊等,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在此期間,盧新一不停的說著夢話,睡眠中的人口齒不清,但有一個名字他重復(fù)了很多次,被我聽了出來。
他在夢里一直呼喚著一個名叫“雪麗”的女孩。
大神咸魚君的恐怖茶館:我只賣大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