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山遺孀臉上此刻掛滿了眼淚,對她來說,這是最侮辱她的事情了,女人,最在乎名節(jié),方大牛,侮辱了她的名節(jié),更侮辱了死去的方青山。
本來還在攙扶方三爺?shù)姆饺羧艨吹阶约簨寢尶蘖酥螅彩强拗艿搅俗约簨寢尩纳磉叄瑢χ酱笈?藓暗溃骸皦娜耍髩娜耍野职只貋硪欢ú粫胚^你的,我爸爸是當(dāng)兵的,最厲害了。他一定會打你的。”
方大牛他們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小丫頭片子你懂個屁,你爹已經(jīng)死了,知道什么叫死了嗎?就是沒有了,再也見不到,聽不到,看不到了,就是,再也不會回來了,懂嗎?哈哈,還要打我,來啊,讓他回來打我一個試試,還打我?我特么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你爹到底在哪。”
說完之后,仿佛要徹底斷了這孤兒寡母的念想一樣,方大牛帶著手下就要往屋里子去,中間根本不顧這孤兒寡母的阻攔,一把就給推開了。
方青山遺孀眼睛當(dāng)時就直了,抱著方若若就要沖上去阻攔方大牛,她已經(jīng)從方大牛的眼睛中看到了無法無天,更是明白,方大牛,這是要針對方青山了。
死了,也不放過嗎?
果然,當(dāng)她們母女進(jìn)去之后,看到的就是客廳里,方大牛已經(jīng)抱起了方青山的骨灰盒。
“放下,放下啊,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青山已經(jīng)沒了,你還要怎么樣啊。”
哭的撕心裂肺,恨不得與方大牛同歸于盡,只是,此刻她卻被方大牛的手下,死死的拉著,不讓她亂動,而中間,少不了身體接觸,更少不了趁機(jī)揩油。
種種悲憤之中,她幾乎都要暈厥過去。
方大牛卻是帶著笑臉,指著手中的骨灰盒對著方若若笑道:“你不是找你爹嗎?來,我告訴你,這就是你爹,這就是你爹死后的樣子,被燒成一把灰了,你說,他還怎么打我,還能怎么打我啊,哈哈哈。”
方大牛此刻簡直可惡至極,肆無忌憚的對一個孩子說這些不算,還不停的用手拍打著方青山的骨灰盒,一點點對死者的尊重都沒有。
孤兒寡母,哭的凄慘無比,這幅模樣,任誰看到,都會感到心疼。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是不是真要徹底斷了你的念想,你才愿意跟我?你想清楚,我要不是還心中對你有點喜歡的話,根本就不會在這里和你廢話了。”
方大牛仿佛今天就要一個答案一樣,不給他,他就不介意做點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來,他有恃無恐,根本就不在乎后果。
可是,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答應(yīng)他,方青山的妻子,是寧死不從的。
“你做夢,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yīng)你的,你不知道你有多惡心嗎?你不知道你有多丑陋嗎?你一定會遭天譴,遭報應(yīng)的。”
方大牛聽到這樣的辱罵,立刻大笑起來。
“好好好,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讓你看看,你家大牛哥哥生氣起來,有多可怕吧。”
說完之后,方大牛露出猙獰的樣子,在方青山妻女驚恐的眼神下,猛然把手中的骨灰盒砸在了地上,瞬間,盒中骨灰,四散一片。
……
而此刻,在方家村的村口處,寧孤城已經(jīng)下了出租車,方家村的道路大部分還都是土路,出租車也不愿意開進(jìn)來,寧孤城沒辦法,只能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