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然也都聽了,直到第二天吃過飯一起出發(fā)的時候,每個人都拿了一把頭發(fā),但也就是拿了,根本沒有披著。
老礦工把他們帶到了當初據(jù)說傷害了他無數(shù)礦工同伴的礦道,“就是這里,你們趕緊做好準備,那東西,那東西速度極快,可能隨時會攻擊的,會要人命的,我的同伴很多就是這么死的,”
“好,老人家,你別激動,我們會小心的,”陳玉樓安慰著老礦工,而此時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頭發(fā)絲。
所以他把老礦工請到安全的地方坐下,“你在這兒休息,我們想想辦法,不會輕舉妄動的,”
“對,不能輕舉妄動,不能,”老礦工信以為真,就坐下了。
陳玉樓卻讓所有人關手電,關馬燈。
“你要用夜眼了?”安寧和小官都很好奇,因為之前聽過他有一雙夜眼,但是卻從未真的見識過。
陳玉樓點點頭,等所有的光都關掉之后,他在花瑪拐的護衛(wèi)下,站在礦道靠近石壁的側邊,“安寧和小官護一下老人家,”
安寧和小官應了,陳玉樓便開始發(fā)出聲響吸引所謂的“怪物”。
沒一會兒,雜亂的聲音傳來,好像有什么東西跑過來,陳玉樓忽然亮燈,幾個人除了老礦工看不見,就都看見了讓他們覺得可怕的東西。
一團團黑色頭發(fā)纏繞的,長著腳的怪物,在那蹦跶著,十分兇狠的模樣,朝他們撲來。
“糟了,”小官想也沒想,在自己的刀上劃破手指,然后擠出幾滴血,分別彈向陳玉樓、花瑪拐、安寧、老礦工。
掉落在他們面前的血讓那些東西望而卻步,最后竟然四散而去,仿佛逃命一般。
花瑪拐咽了咽口水,“那,那是什么,”
陳玉樓說到:“記得我們之前在瓶山碰到的湘西尸王嗎,后來我不是說了嗎,他是被細菌控制,而現(xiàn)在是夜貓、老鼠,被頭發(fā)絲控制,單純頭發(fā)絲是無法跳起來攻擊人的,但是如果他們寄生在動物身上,就能做到了,”
“但是昨晚我們聽到的動靜要比這個大,感覺怪物應該都比這個體格大才能發(fā)出那么大的動靜啊,”
“你想能控制動物,難道,就不能控制尸體嗎?”
安寧脫口而出,“粽子,”
小官點頭,“應該是了,”之前他沒有碰到,不代表沒有,現(xiàn)在往下,他們都得加倍小心,因為這被寄生了的貓啊老鼠啊都不好對付,何況是尸體,只怕頭發(fā)絲萬一寄生到他們身上來,那才是最要命的。
安寧反正先用東西把小官剛才割破了一個小口子的手指給包了起來,并且掐了他一下,以示懲罰。
小官見她生氣,默默湊過來,貼了貼她的額頭。見他很是有些討好的意思,安寧瞪了他一眼,她心里還是憋屈的,但是不知道怎么辦,因為他的血真的總是有用,而他也已經(jīng)盡力了,就是以前都一刀一個大口子,血是嘩嘩流的,而現(xiàn)在至少只是手指一個小口子,